「王璞是哪個?」蔣余順很是詫異。天籟小說|2
「王璞是王琦的弟弟。」孟子濤把王璞介紹了一番,又解釋了他為什麼判斷畫作是王璞所作的原因。
「如果是王璞,那就正常了。」王之軒和蔣樂賢都恍然大悟。
蔣余順內心很難接受這個結果,問道:「王璞的東西,價值有多少?」
孟子濤說:「王璞作品在市場上的價格也不錯,當然比起王琦肯定差遠了,頂級作品估計有十倍的差距吧。」
「瑪得,虧我還是老客戶,席正真居然敢這麼騙我,太不是玩意了!」蔣余順頓時火冒三丈,他花了兩百多萬買的這塊瓷板畫,現在一下子貶值了最少幾倍,關鍵是鈐印被破壞,對瓷板畫價值的影響更深,這就不止貶值幾倍的事情了。
想到這,蔣余順乾脆就收拾了一下東西,就匆匆走去尚古齋算賬了,蔣樂賢也打了聲招呼,急忙跟了上去。
等倆人走了之後,王之軒忍不住問起了心中的疑問:「小孟,你這藥水是怎麼回事?」
孟子濤笑道:「這是我剛才去配的,至於我是從哪裡學來的,不知道您有沒有聽說過鬼手王?」
「鬼手王?!」王之軒微微一怔,臉上的表情馬上就豐富起來,顯得相當震驚:「你居然會鬼手王的手藝?」
孟子濤笑道:「只是機緣巧合才學成的。」
王之軒定定地看著孟子濤,一時間沒有消化掉這個消息。
孟子濤接著說道:「王叔,您也不用這麼驚訝吧。」
王之軒道:「那可是鬼手王的手藝!想當年我就遇到過一件早年用鬼手王的手藝修補的東西,簡直跟完整器一模一樣,要不是後來你師傅上手看出了問題,估計我會一直被蒙在鼓裡。」
孟子濤嘿嘿一笑,鬼手王傳承下來的修補手藝確實堪稱巧奪天工,而且說實話,他覺得以他現在的水平,都可以試一下師傅的眼力了。
王之軒說道:「我記得鬼手王好像有一條祖訓,手藝不能用來故意做偽,剛才的瓷板畫應該是故意的了吧?」
畢竟除非是動了邪念,不然不可能會故意把瓷板畫的鈐印給抹去,現在又搞了一方王琦的鈐印上去,對方故意為之的可能性非常大。
孟子濤表示確實有這一條忌諱,不過祖訓只能防君子,不能防小人,這也是為什麼鬼手王一門選徒比較嚴格的原因。但話又說回來了,人性複雜,就像當初被抓到那位鬼手王的傳人一樣,肯定不可能保證幾百年的所有傳人都是謙謙君子。
王之軒嘆道:「哎,也不知道剛才那塊瓷板畫的『作者』是誰,還健不健在,如果還健在就有些麻煩了。」
鬼手王的傳承十分隱秘,想要找到傳承人很困難,孟子濤也沒有辦法,而且他跟席正真的關係勢如水火,親自去肯定打探不出消息。
「王叔,不知道你有沒有辦法,從席正真的店裡掏出一些那塊瓷板畫的消息啊?」
王之軒說道:「我儘量吧,有消息的話,我再通知你。」
「好的。」
在王之軒這坐了一會,孟子濤出去何婉奕的母嬰店。
路過一家花店的時候,孟子濤心血來潮,停下車,走了進去。
此時花店裡只有一位年輕顧客,長得儀表堂堂,這種類型應該比較受女人喜歡。不過,這人給孟子濤的感覺不太好,到不是說他一下子買了999朵玫瑰,而是給人一種趾高氣昂的感覺。
不過既然不認識,這人是什麼性格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等鮮花店的服務員把花抬出去,孟子濤看了看店裡,現已經沒什麼好一點的玫瑰花了。
「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店員笑臉相迎。
「本來想要一些玫瑰,不過我看你這已經沒貨了。」孟子濤道。
「不知道您是準備送給女朋友?」
「未婚妻。」
「大多數人第一時間都會想到玫瑰,甚至紅玫瑰。其實,代表愛情的鮮花有很多,我們不一定『非玫瑰不送』。像百合、鬱金香、馬蹄蓮、藍色妖姬、勿忘我等都很適合您的要求。」
「哦,你有什麼好的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