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銀不在意任敏莎的壞臉色,走進別墅後,就自顧自的在別墅里轉悠起來,看著這裡舒適的環境,奢華又內斂的裝修風格,他都感覺自己愛上了這裡,頗有些流連忘返的感覺。
「難怪那娘們不想回去,在這裡有吃有喝,進出有小車接送,還有錢拿,換作是我也不會回去。」
想到這,李大銀抬起頭看到任敏莎婀娜的背影,嘴巴砸吧了一下,眼珠子骨溜溜地轉了幾圏,也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轉了一圏之後,李大銀像大老爺一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對著任敏莎說道:「你先前在電話里說,姓鐘的一定要留你在這裡當保姆?」
「這幢別墅的主人不姓鍾。」
「不姓鍾?你換了主家啦?」
「嗯,這裡的主人姓孟,是鍾少爺的朋友。」
「哦。」
李大銀呵呵一笑道:「難怪呢!」
「難怪什麼?」任敏莎怒斥道:「你是不是又在說什麼怪話呢!別拿你齷蹉的心來想別人。」
「我齷蹉?」李大銀恥笑一聲:「得,我也懶的跟你囉嗦,那個姓孟的什麼時候回來?」
任敏莎說:「人家有工作,回來也要等晚上了。」
「晚上麼?也好,快給我做飯去,想餓死我啊!」李大銀頤指氣使,態度十分惡劣。
任敏莎敢怒不敢言,乾脆來個眼不見為淨,走進廚房做飯去了。
任敏莎麻利地做了三菜一湯,不過李大銀卻很不滿意:「好不容易來一趟京城,你就給我吃這玩意兒?」
任敏莎沒好氣地說:「別忘了,這是別人的地兒,有的吃就不錯了,你在家裡能吃這麼好?」
任敏莎的態度令李大銀想要破口大罵,不過眼前的一盆牛肉,把他肚子裡的饞蟲給勾出來了,懶得再罵,直接用手抓了兩塊津津有味地吃起來。
任敏莎眉頭一皺,不過並沒有多說什麼,去拿了一瓶白酒,打開之後給李大銀前面的杯子滿上。
「酒也不是什麼好酒。」李大銀嘀咕了一句。
任敏莎斥道:「喝完睡你的覺去。」
李大銀怒道:「呀哈,還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要老子給你松松骨啊!」
見李大銀撩起袖子,任敏莎也是一個哆嗦,不敢再說什麼。
「哼!」李大銀現在有酒有菜,到也不會動手,一個人美滋滋地喝完了一瓶酒。
吃完飯,趕了一晚上火車的李大銀犯起了困,任敏莎讓他去客房睡覺,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任姐,要直接動手嗎?」鍾錦賢打過電話去問道。
任敏莎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有下定了決心:「還是再看看吧。」
「隨你,有事情你就直接通知我們。」
李大銀呼啦呼啦地睡了一下午,任敏莎則糾結了一下午。
等到傍晚時分,李大銀打著哈欠起來了,伸了個懶腰,喊了聲「真爽」。
走出房間,李大銀問道:「喂,姓孟的還沒回來?」
「應該快了吧。」任敏莎回道。
「再不回……」
說曹操曹操就到,孟子濤走進了別墅,當然,事實上他卡好的時間。
孟子濤表現的對李大銀很客氣,直接把一包煙送給了李大銀,還幫他點了火。
「好煙吶,還是你們有錢人會享受。」
李大銀見孟子濤只是個臉嫩的小年輕,還對自己一口一個大哥地喊著,心裡舒暢的同時,也就沒有了一開始想到會面對鍾家人的擔心。於是他回歸了本性,翹起了二郎腿,吞雲吐霧,分外瀟灑。
為了打消李大銀的警惕心,孟子濤繼續演下去:「哪裡,全靠的是我父母,不然像我這點年紀,哪住的起別墅啊。」
「是呀,投胎也是個門技術活,要是老子當初能投個好胎,哪能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李大銀嘆了口氣,幾口抽完了香菸,把煙屁股放在菸灰缸里使勁扭了扭,接著問道:「我聽我媳婦說,你想留她在這裡當保姆?」
孟子濤點頭道:「是呀,任姐吃苦耐勞,現在想要找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