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王鼎也想到了,其實王鼎早就想給父親和妹妹雕刻個玉件,南戴觀音女戴佛,那就給老爸雕個觀音,給妹妹雕個佛。
……
「對了王鼎,你那個漢倭奴國王金印我已經以你的名義寫了捐贈說明,你要不要看一下,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就把他發送給贛城博物館的館長了。」
方賀青聽到王鼎說博物館的事情,倒是想起來了王鼎捐贈漢倭國國王金印的事情。
「不對,王鼎,你剛才是要說你想開辦自己的私人博物館,那你正是要收藏、積累文物的啊,那你是不是就不要去捐獻了呢?」
說實在的,王鼎在準備捐獻這個漢倭奴國王金印之前並沒有想過開辦私人博物館,所以為了大家了解這段歷史,毅然決然得想要把這個東西捐贈出去。但是當下自己要開辦私人博物館了,心情大不一樣。
可儘管這樣,王鼎覺得還是應該把這個金印交給國家,交給政斧,因為這個金印其代表說明的就是中曰兩國高層政治的往來,放在自己的博物館,沒有那種政治利益來得深刻。
「我還要捐獻,沒有問題的,方老你就把我的捐贈說明發給贛城博物館的館長大人吧。」
王鼎的話很堅決,這使得方老更為喜歡這個王鼎,心想著要不是自己女兒已經出嫁了,一定要把女兒許配給他。
「王鼎,那我就發過去了。還有一件事我也要跟你說一下。」
「什麼事,方老您請說。」
「你應該知道,方老是新安畫派的大師,徐老爺子就跟你提起過這個,你覺得我的畫技如何?」
方賀青意味深長的一句,王鼎得到了一點點暗示。可王鼎還是不敢亂猜,誠實道,「方老的畫技在國內絕對是首屈一指的,作為新安畫派的大師,您的畫剛勁中不乏舒緩,柔韌中不乏陽剛,應當算是寫意與情感並重的高水平畫品。」
「呵呵,你小子嘴還挺甜,你記不記得當初我說過如果你有意跟我學習作畫的話我可以教你?」
「我記得,當然記得。」
王鼎附和道。
「那方老頭子今天在這裡跟你鄭重的說一句,我決定收你這個徒弟了,等著你和莊老從新#疆回來後,你就正式進入我的門下,我老頭子將把我的畢生所學都傳授給你,無論是山水畫、人物畫,還是靜物畫,動態畫,方老都毫無保留得交給你。」
「真的啊,那太謝謝莊老了。」
王鼎真感覺到幸福來得太洶湧澎湃了,在既得異能的前提下,自己的繪畫技術已經不錯了,那是基本上可以在原作基礎上做到完美修改的能力,而如果還可以得到方賀青方老的真傳,自己在繪畫上估計能夠到達的造詣將超過當今畫壇的所有健將,當然,自己在西方寫實畫意上還存在的缺陷,還是需要繼續去彌補,不過在國內,必定是首屈一指。
「方老,不,師傅,徒弟我一定好好學習,將您的畫風、畫意發揚光大。」
要不是這是在文物鑑賞協會,還有莊老在,王鼎一定當場拜師叩頭了,可也知道場景的不合適,所以王鼎沒有那麼做。
「哈哈,努力把中國畫技發揚光大,別給師傅丟人就是了。」
方老嘿嘿笑了起來,而能收到王鼎這樣的徒弟,方賀青也是一臉欣慰。
看著時間不早了,二老也該回家休息了,王鼎提議道,「莊老,師傅,現在到了吃飯的點了,不如我請二位去吃個晚餐?」
「吃飯還是算了,不過你可以陪著你師傅去吃一個,他一個人在家也沒什麼事。」
莊老要回家陪著老伴,他晚上也都是不在外邊吃飯,雷打不動的。
方賀青卻也搖搖手,「我也不和你去吃飯了,徐老頭子要我去他那喝酒,我這已經答應了。要不是我們兩個老頭子有悄悄話說,可以帶上你的。不過,你估計也不能去,因為你還沒有幫著徐老頭子找到他要的那幅愛痕湖,你要是找不到的話,去了以他的姓格也會把你攆出去的。」
再次提到愛痕湖,王鼎真的心又揪了一樣,其實,王鼎不是沒有打聽過張大千大師的這幅絹本潑彩作品,但是燕京嘉德拍賣公司那邊根本沒有提供出來任何有力的線索,王鼎的朋友也都是普普通通的大學畢業生,想要得到更大的信息,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