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給你兌錢。」
第一次,盧曉娟有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以前對於王鼎,盧曉娟真的只把他當做弟弟看待。但是,近距離地見到王鼎對自己有了這種反應,尤其那個東西…盧曉娟心裡的世界複雜了。對於一個單身寡婦,她渴望身體的一种放松,那種被衝擊的快感享受到骨髓里,盧曉娟也是有好幾年沒有嘗過了。盧曉娟不覺臉頰已經微紅,泛著桃色的脖頸有著香汗湧出,盧曉娟都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這麼緊張。
或者,盧曉娟想到了自己死去的丈夫,想到了這可能是對丈夫感情的一種背叛,因為一暇之間,自己湧出了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和小鼎真的賤一次。
坐到電腦前,盧曉娟敲打著,屋子裡也只是有鍵盤和手指摩擦的聲音,處理好系統,盧曉娟取出了一萬六千塊錢。
「小鼎,這是你的錢,你數數對嗎?」
「我不數了。」王鼎話剛出口就後悔了。這麼說,無疑是讓氣氛更加尷尬。
「恩…啊…那個小娟姐,今天我還有事,吃飯的事情改天我再來找你。我先走了。」
王鼎感覺自己今天是糗大了,深吸了一口氣,王鼎才挪開自己的步子。
出了彩票投注站,王鼎的心跳還在加速,有一頭小鹿也是在心間東奔西跑。是,王鼎也沒有對盧曉娟有什麼非分之想。一個小男孩,也沒有想過要和一個單身寡婦怎樣。但是,今天,王鼎對於盧曉娟的反應還是暴露了自己其實在心底深處還是對盧曉娟有欲望的。
……
身上現在有了一萬六千塊錢,王鼎並沒有想著著急把它還給市政府。市政府哪裡缺自己這點錢,王鼎此時想得是把這些錢寄回老家,給妹妹上大學用。
掏出手機來,王鼎撥通了家裡的座機。
可是遲遲,家裡都沒有人接聽。在農村老家,王鼎的家裡只有一部座機,王鼎的父母親都沒有手機,妹妹還沒上大學,暫時也沒買手機。王鼎唯一可以聯繫上家裡的就是這部座機,而座機打不通,王鼎只能等。
「你是我的眼,帶我領略四季的變化…」
王鼎打不通家裡的電話,可這會一個電話卻是找到了自己。
王鼎一瞧,是自己的小姑父。
「姑父,怎麼了?找我有事?」
「建建啊,你小姑住院了。」
「什麼,我小姑住院了?」王鼎不可思議道。
「對,醫院查出來在她的腎臟旁邊有一個腫瘤,可能近期會手術。醫院說手術費至少要準備五萬塊。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省的你擔心。可家裡人東湊西湊,這也才三萬六千多。現在他們都跑出去借錢去了,但還沒有消息。你看看你能不能借到一點錢?」
小姑父的聲音很低沉,王鼎知道,小姑夫曾經當過兵,他是一個要強的男人,不到萬不得已,他不可能張口跟自己借錢。怪不得打家裡電話沒人接,原來都去借錢了。
「姑父,你別激動,小姑的腫瘤,嚴重嗎?」
「化驗結果還沒出來,不知道是良性的還是惡性的。」說到這,小姑夫已經有些淚眼渾濁,「怎麼就害了這種病,真不知道你小姑能不能挺過來。」
「姑父,你別擔心。小姑吉人天相,一定會沒事的。現在不是就差一萬多塊錢嗎,我來搞定。不過,小姑住的哪家醫院?」
「本來是住在咱們縣裡的醫院,但縣裡設備簡陋,我害怕誤事,就轉到贛城第一醫院了。」
贛城第一醫院是贛城的一級甲等醫院,比王鼎住的那所特護軍區醫院要低一個級別,但是在贛城,已經算是很好的醫院了。
聽說小姑是在贛城第一醫院,王鼎也放心了。「好的,姑父你就別在為錢擔心了,一萬多塊錢交給我。」
又和小姑夫聊了幾句,王鼎也是結束了通話。看著在口袋裡還有餘溫的一萬六千多塊錢,它也真成為了救命錢。
小姑對自己一直很好,小時候就經常給自己買衣服,買玩具。現在倒是回報小姑的時候了。
因為時間緊急,王鼎奢侈的打了一個的車。對於王鼎這種公交黨來說:自己的事情可以拖一點,但是家人永遠是最大的。
十分鐘之後,王鼎來到了贛城第一醫院。
病床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