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古玩城的腳下,你們願不願意跟我去古玩城一趟,正好去我的店裡做一把掌柜?我看著你們收寶,通過收寶決定你們的輸贏。」
方賀青果然老頑童般的提出了這個想法,而他的堅持在獲得媒體一致同意的情況下,就叫王鼎和劉超來到了一個古玩小店。
王鼎和劉超所在的這個店叫做香閣坊,香閣坊在古玩街處於一個中心街的位置,所以人流量特別大,往這送寶貝的也格外多,上午不多半個小時就出現了三個送寶物的,而劉超和王鼎比試的寶物,就發生在一件玉壺春瓶上。
這玉壺春是一隻紅色外釉的細口花紋瓶子,撇口、細頸、垂腹、圈足,瓶子的頸細,中央微微收束,頸部向來逐漸加寬為杏圓狀下垂腹,整個瓶子曲線變化圓緩,兩邊看去呈對稱的s行,整體高度只有三十多厘米,好像一個心的形狀。
劉超見到這個寶物的時候,就覺得它成色不錯,器形大方,取來一隻放大鏡,也是微微端到玉壺春面前端看,歡喜起來。
送來這件寶貝的是一個農民,二十來歲,手上布滿了粗繭,瞬間就叫一旁的王鼎想到了金龍哥給自己介紹的那個鏟地皮的農村小伙子。
「兄弟,怎麼樣?我這瓶子色澤圓潤細膩,在放大鏡下也是毫無瑕疵。觸摸上去玉壺春瓶體也是極為溫和,收不收?」
「你這個瓶子嗎,色澤太鮮,入手發冷。不大像是有年份的東西,收是可以,但你得說你想要幾個錢?」劉超高深道。
「五萬,一口價。說實在的,大哥你也不必蒙我這個實在人。我這東西其實是從土墓里新出土的,就眼下這色澤清潤有度,胎質圓爽,入手還明顯溫熱,你說它太冷入手就有點不切實際了?」
小兄弟送寶自然是早有準備,這會篤定的目光,劉超也是尷尬的一笑,其實,在劉超看來,這玉壺春的的確確不錯,要不自己也不會拿它來和王鼎比試。可是要自己出五萬收下這玉壺春還真有一點難度。
畢竟自己還是比賽,需要穩紮穩打。「五萬太高了,我可以出你三萬。」
「三萬,你就別逗我玩了,要不是我現在缺錢,我也不會冒那麼大的險去整這些玩意,掌柜的,要是你不稀罕我這玉壺春,我就拿到別家去賣了,三萬絕對不行的。」
劉超一聽這男子要拿走寶物,心裡一急。如今這古玩店確實多如雨下,在這古玩街一帶,也是排排行行,鱗次櫛比。自己和王鼎比賽,好不容易這麼一個看得準的,自然要抓住機會,而且,忽略比賽的這層意義,能有一筆橫財,也很不錯。
笑了笑,劉超道,「小老弟說的是,可是你的要價也太狠了。你這瓶子雖然有點賣相,但說五萬,兄弟你真有些獅子大開口。不行我再添一點,三萬五?」
「三萬五也不行,最少四萬五。」
「三萬八?」
「最少四萬二。」
兩位議論的很熱烈,方賀青坐在廳中的沙發上,看許久王鼎都不發言,問了句,「王鼎,你不出個價,我看他們快敲定了。」
「哦,我知道,叫他們先出。」王鼎微微搖頭,並沒有出價的意思。
劉超本來覺得王鼎還很有鑑賞本事,可當下,王鼎一連幾件寶貝都不出手,當下遇到這極品玉壺春後還不出價,自然有點看不起王鼎了,不想著再和王鼎周旋,微微一笑之間,劉超又將玉壺春拿到陽光下照了照,搖晃著瓶體,劉超也是看玉壺春流於陽光下的線條。
如果是真品,那這線條一定是可以發出亮片似的光芒,而要是贗品,通過高超的後期包漿手藝而成,那這光線肯定發暗。
透過那陽光照耀在玉壺春上,這玉壺春也是發出了一些賊光,這賊光一時間讓劉超下定了買下這玉壺春的決心。這絕對是真品了!自己必贏無疑!
「小兄弟,你也別四萬二,我也不三萬八了,四萬的話我就要了!」
催促上農民兄弟,農民兄弟大概也猜到這掌柜的想要要自己的玉壺春。如果一味繃價,這生意可能談崩。
「我看掌柜的也是懂行的,看得出我這玉壺春有一眼,為了你這麼有水平,我就給你了,四萬就四萬。」
劉超勝利的笑容已經跳躍臉上,農民說行,那就是自己贏了?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