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娥將自已的嫁妝拿了些出來,置辦了一份體面的聘禮給王家送去,將趙小六與王四娘子的好日子定在十月二十八,杜萱娘這才警覺起來,自已曾允了趙小六院子的,這一忙便將這事忘記得沒影了。請使用訪問本站。
於是趕緊叫張富貴找人去鎮上打聽哪裡有院子出賣,然後帶了苟春花,周玉娥,小方一家一家地去挑選。
連看了幾家都不滿意,只剩下一家在鎮東頭,因離肉鋪有點遠,便被放在了最後。
接待他們的是一個彎腰駝背的老漢,「請問這位娘子可是張家肉鋪的杜娘子?」
「老丈認識我?」杜萱娘奇道,她確定從來沒見過眼前的老漢。
「龍泉鎮上的人有幾個不知道杜娘子的大名?你若要買我這個院子,我便不再亂喊價錢了,原本我要二十五兩銀子的,現在賣給你,我收二十兩整銀便是。」
苟春花笑道:「喲,你這老丈可真會說話,就因你要人家二十五兩銀子,所以你這院子才至今沒有賣掉的吧,我們也不和你討價還價,只要房子看得過去便行了。」
那老漢忙說道:「這位小娘子說得極是,你們現在看的是前院,後院還有許多房舍,及一大塊菜地,若是會經營的,一家子的禽蛋小菜便不用花錢買了,我tui腳不好,你們自已去後面看吧,我在前院坐著等你們。」
小方見院子裡唯一的活人在前院,便不再跟著杜萱娘她們去後院,與那老丈坐在前院喝茶。
杜萱娘三人一路走一路討論著若買下這院子,哪裡需要重修,那裡需要拆掉,還需要花費多少銀子,走著走著杜萱娘突然發覺背後沒了聲息。
杜萱娘一驚回頭,卻見一個戴了黑sè斗笠的黑衣男子靜靜地立在她的身後。
杜萱娘心中的驚恐還沒來得及冒頭,另一個念頭飛快占了上風,「王亦誠!一定是王亦誠!」這個人的氣場她有幾分熟悉,與去年王亦誠在荷塘邊為她送行時一模一樣。
「你是王亦誠?」杜萱娘實際上與王亦誠當初實實在在的接觸還不到半天時間便各奔東西,原本杜萱娘只是在看到王亦誠贈給她的那塊玉佩時才會想起他,後來因為遇到害了王家的薛金蠻,想為王家出氣,又聽到趙梓農被他所救才會偶爾想起這麼一個人。
奇怪的是杜萱娘見了這個讓人聞風喪膽的青牛寨匪首一點都沒有恐懼之情,反而生起一種故人相見的感慨。
「多謝王寨主對趙梓農幾兄弟的救命之恩,如今你家的宅子,田莊都在我手中,如果寨主想拿回去萱娘雙手奉上,原本我將這些東西從薛金蠻手中算計過來便是想著還報寨主當年的贈銀之恩的,沒有寨主那些銀子,萱娘當年便過不去了,根本就沒有今日的安穩日子。」杜萱娘對著王亦誠盈盈一禮。
王亦誠大受打擊地後退一步,嘶聲說道:「萱娘,我知道你如今跟了李進,不想再提起當初的那些事,你放心,我王亦誠也不是那種提得起,放不下的人,怪只怪我王亦誠福薄,保不住你,若沒有那場變故,你我怎麼可能會是這種情形相見?」
杜萱娘睜大眼睛看著傷心的王亦誠,然後突然醒悟當初本尊杜萱娘與這王亦誠一定是兩情相悅的,所以如今王亦誠才會說這樣的話,一時間杜萱娘也不知說什麼好了,總不能告訴他說,你的杜姨娘早已經死了,如今我只是借屍還hun吧?
「是啊,過去的便讓他過去吧!」杜萱娘訕訕地說道。
「我原本早就想來尋你的,無奈李大當家將這龍泉驛鎮布置得跟個大內皇宮似的,每次剛到鎮外便給擋回去了,這次好不容易進來了,卻又一直不見你出門,無意中聽人說你想買院子,我們便扮成了賣院子的人。」
杜萱娘這才想起苟周二女,變sè道:「你將他們幾個怎樣了?」
王亦誠摘下斗笠,從前白淨的臉部,被青sè的胡茬覆蓋,憑空添了幾分霸氣,「萱娘放心,他們都沒事,我聽說你收養了許多孩子,諫之他還好嗎?」
「諫之?什麼意思?我還想問你諫之少爺現在如何呢?」杜萱娘一臉的糊塗之sè。
王亦誠臉sè大變,一把抓住杜萱娘的手問道:「難道那王聰沒有將諫之送到你手裡?」
「誰是王忠?你說清楚點!」杜萱娘心中也有一股不好的預
二零五再見王亦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