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子追妻王妃請回家
&知道構陷皇子的罪名是什麼嗎?」良久,葉痕雙眸恢復了平靜,淡淡的聲音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
&究竟有沒有構陷皇子,你心裡清楚。」百里長歌坐著沒動,絲毫不畏懼他逐漸冷下來的眼神,「連一向不理朝政的成王都摻和進來了,你覺得剩下的那幾個皇子,包括我們英明神武的大梁皇帝在內,還有幾個是希望你繼續活下去的?」
收起先前那一瞬的如刀目光,葉痕沉吟了許久,才開口道:「兄友弟恭,是父皇一直以來最希望看到的。」
&你是準備把護送銀兩失敗這樣一件事傳到皇帝耳朵里以表忠心?」她彎唇,眼角卻看不到笑意。
&力中心的那些陰詭算計,相互掣肘,你不會懂的。」一縷陽光穿破重重綠葉,打在他微微有些蒼白的面容上,他笑笑,「放心吧,那些銀兩,我自有辦法。」
&兩早就被你掉了包,你當然有辦法。」百里長歌瞅他一眼,不明白為什麼人家都逼到這個份上了,他竟然還如此能忍。
&似乎完全沒有調包的機會。」葉痕微笑,指了指站在外面訓話的沈千碧,表示從裝箱封條都是她親力親為。
&出發到這裡,你的確沒有機會調包。」百里長歌瞟了一眼那些空箱子,道:「可若是在出發之前,那就不一定了。」
&說看。」葉痕來了興致。
&我所知,從戶部的倉庫到大門,有很長一段距離,若是你一早就安插了眼線在戶部,那麼還是有很大機會能調包的。」
&了銀子的箱子與空箱子的重量有很大差別,若是真如你所說,銀子被我調包了,那麼沈千碧怎麼可能沒察覺?」他斜斜飛揚的眉梢下,瞳眸似點了一層墨。
&王爺,您是在裝傻還是真當我傻?」百里長歌伸手往懷裡摸索,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如今成了晉王府的末等醫官,窮得叮噹響,身上半枚銅錢也摸不出來,她抿了抿唇,終是向他伸出手,「把銀子拿出來。」
葉痕默了默,那眼神里充滿了擔憂,頗有些擔心她拿著銀子就跑人的意味。
百里長歌看出了他眼裡的擔憂,不屑地撇撇嘴。
她以前研究過這個世界的銀子,與西漢時期差不多,一兩接近十六克,按照這個推算下去,兩千兩銀子的重量便與一個腰肢纖軟的舞姬重量差不多,沈千碧沒有察覺,是因為被葉痕調包出來的空箱子裡已經有了舞姬的重量。
倘若真把裝銀子的箱子運出來,她反而會起疑心。
&道那些舞姬是你放進去的?」百里長歌眸中有光芒閃過。
&是。」葉痕搖頭,「我只是提前知道了那些箱子裡全都裝了舞姬。所以才會讓人把一萬兩銀子分成五箱裝,目的就是為了讓銀兩的重量接近那些舞姬的重量,這樣一來,調包出來的空箱子就不容易被沈千碧看出破綻。」
&王府的舞姬可真調皮,哪裡不好玩偏要跑到安王的戶部去玩捉迷藏。」百里長歌笑著遞給他一杯水,語氣里說不出的隨意。隨即又恍然大悟道:「難怪你一定要去戶部走過場,他們千算萬算,將人藏在那樣一個極不可思議的狹小空間內,定然沒有算到你會提前看穿陰謀,將計就計。」
葉痕淡淡一笑:「藏在暗格里的舞姬發現了不對勁,可是她們動彈不了,只能等到這片樹林,接應的那些黑衣刺客便是她們出來的訊號,銀子沒有了,而我也在昨夜中了毒針,她們肯定要忙著回去匯報情況,所以才沒有戀戰趕盡殺絕,否則這場廝殺不知道還要死多少人。」
&麼,那些被你調包出來的銀子去了哪裡?」百里長歌雙眼放光。
&能已經到了平城。」葉痕道:「風弄帶的人抄了一條隱秘的小道,他們會在我們之前到達滁州。」
&你的意思是繼續用這些錢去修繕大壩?」百里長歌無奈地笑笑。
&然呢?」葉痕反問。
&覺得不妥。」百里長歌否定道:「我現在有個更好的提議能讓你省下那一萬兩銀子,不過我有個條件。」她笑得賊兮兮,眼裡閃出銀子的光芒。
&是晉王府登記在冊的末等醫官。」葉痕立即鄭重提醒她認清自己的身份。
&堂堂王爺,能不能不要那麼摳!」百里長歌咬牙暴走,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