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可能是蘇若錦寫的!
且不說那一手簪花小楷已足夠讓人驚艷,這首詩讓她賈盈盈再學上十年也寫不出來。
其他世家公子小姐也湊了過來,在看到蘇若錦寫的詩後,都集體沉默了。
邢月嗤笑一聲,「不知是誰當初嘲諷長樂郡主不會作詩,現在臉疼不疼。」
祭酒在一旁嘆了口氣,「可惜長樂郡主不參加評比,否則今天的詩令會頭魁非她莫屬。大楚,果然名不虛傳。」
雲韶看到蘇若錦的詩後,眼裡陰狠更甚。
蘇若錦自是不知她走後,鳳儀殿發生的事,她跟著雲乾來到公主屋外。
太醫在屋裡診治,她暫時也不用入內,就和雲乾在外面等著。
這時,一個樣貌清俊的男子一臉焦急地匆匆趕來,「見過大皇子,公主如何了?」
雲乾看向男子,眼裡明顯有著不屑,但還是答道:「太醫正在裡面診治,駙馬在外等候即可。」
蘇若錦看到男子時,瞳孔微縮。
駙馬!
原來他是駙馬!
難怪!
難怪沁娘尋遍了雲城,也沒打聽到自家相公的消息。
人家已經是駙馬了,又豈是沁娘能隨便打聽到的。
呵,這世間,真是不缺負心漢啊。
蘇若錦沒見過嚴剛,只是從沁娘那看到過嚴剛的畫像。
嚴剛感覺有人盯著他看,尋著目光看到蘇若錦。
他確定自己從未見過這名女子,為何她看自己的眼神帶著憤怒呢?
看蘇若錦的穿著也不像宮裡的宮女,又站在大皇子旁,難道是與大皇子交好的世家千金。
看到嚴剛看向蘇若錦探尋的目光,雲乾心裡有些不舒服,開口說道:「這位是長樂郡主。」
嚴剛一聽忙收回目光,向蘇若錦行禮,「見過長樂郡主。」
蘇若錦只是微微頷首,不再做任何表示。
沒一會,太醫出來了,嚴剛忙迎了上去:「太醫,公主如何了?」
「駙馬不用擔心,公主只是動了胎氣,施了針就沒事了,不過最近一段時間公主還是臥床休養為好。」
聽到這話,嚴剛鬆了口氣,「多謝太醫。」
隨後快步進了房間,想來是去安慰公主了。
蘇若錦見狀,知道沒自己什麼事了,就向雲乾告辭。
「大皇子,公主一切安好,我就先告辭了。」
雲乾剛想說什麼,孔嬤嬤走了過來,「郡主,皇后娘娘有請。」
*
蘇若錦跟著孔嬤嬤來到了一個房裡。
「郡主請稍候,娘娘一會就過來。」孔嬤嬤行禮告退。
房裡燃著的香,味很好聞,蘇若錦嘆了口氣,這雲齊皇宮的人,怎麼只會這一招,就不能換點其他招數。
他們不煩,她都煩了。
她無奈地拿出顆藥丸,遞給趙靜寧,「吃吧,就當吃糖豆了。」
她覺得這藥苦,裹了層糖霜在外面,吃著倒也還好。
趙靜寧乖乖接過藥丸服下,瞪著一雙大眼睛,小聲問道:「他們又下藥了?」
這段時間跟著表妹經歷了這麼多事,趙靜寧覺得自己心臟都變強大了。
「走,找個舒服的地方躺著。」蘇若錦說道,若她沒猜錯,一會進來的應該是雲乾了。
這皇后的意圖真是太明顯了。
趙靜寧在貴妃榻上躺下,拉個小毯子蓋上。
蘇若錦直接整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大床上,對方要的不就是這個效果嘛,她成全他們。
果然,沒一會房間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