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玉和紫婷不願說自己的身份,只堅定的說自己是相爺送來服侍穆九的。
穆九也沒逼問:「不說就算了,我讓人去查一查就知道了,小青魚,把她們帶下去。」
「哎......九小姐,我們......嗚嗚......」
小青魚和微雪,一人一個,直接拖走,將兩人可能出口的言語全部都給堵上。
穆九看得扶額,她說的是帶下去,不是拖下去,好好的,為什麼要把畫面弄得像是行兇一樣?
轉頭看向蘭幽:「這戲看爽了?」
蘭幽盯著那張臉,咧嘴一笑:「每次看小九出手就是爽快,可惜小九不是男兒,不然得傷了多少姑娘的心啊.....」
穆九挑眉,似笑非笑:「我現在已經傷了很多人的心啊。」
蘭幽眼睛瞪圓:「何解?」
「她們一個個肖想定北侯,可他只想我一個。」穆九說的那叫一個傲嬌又臭屁,當然,她平時不是這樣的,她就算再臭屁,也不能把這樣的話掛在嘴邊,主要是因為旁邊的人是蘭幽,她跟蘭幽開玩笑說段子習慣了,嘴上一般都沒有把門兒的。
蘭幽聽了頓時表情就皺一起,真是鄙視又嫌棄,剛要說什麼,眼角餘光瞥到有人徐徐走來,盛世的容貌仿佛能破開昏暗光芒,讓人驚艷華麗。
蘭幽是人,一個跟穆九差不多好色的女人,免不了驚艷,但也就驚艷,捂著嘴沒讓自己近乎出聲,抬手戳了戳穆九的腰:「肖想你的人來了。」
穆九轉頭,看到是蕭君夙,只瞥了一眼就轉頭,看到蘭幽那副春心蕩漾的樣子,沒眼看。
蘭幽是個非常識趣的人,就蕩漾了那麼一下,起身深深彎腰一禮,然後拔腿就跑了。
蕭君夙自然知道府里來了個人是蘭幽,只是這反應也是讓他意外。
「本侯終於知道你為何能與她交好了。」
「呵,感覺不是什麼好話。」就蘭幽那樣兒,她都沒眼看,能有什麼好的形容詞?
蕭君夙伸手在她鼻尖一刮,三分寵,七分打趣:「大大咧咧,卻非常的慫,遇到危險跑得比兔子都快。」
呵呵,果然,沒一句好話。
蕭君夙旁若無人的一把將穆九抱進懷裡,有力的臂膀箍著她:「本侯可不是嫌棄,不過你別想跑,也跑不掉。」
蕭君夙現在是越來越不懂矜持為何物了,什麼話都能給他說出情話的味道,偏偏他還有著一張讓穆九都怦然心動的臉,這是老天爺給她專門定製的克星吧?
不過因為之前痛苦了好幾天,蕭君夙也不會再過分,畢竟最後遭罪的都是自己。
兩人剛剛吃完晚飯,紅玉和紫婷的身份就被打聽出來了,兩人雖然自稱奴婢,但卻不是奴籍,而是來自劉姨娘的娘家,劉姨娘賣身穆家為奴,隨著被抬為姨娘,生下穆憐心,身份水漲船高,劉家雖然不能說有多大的高官,但七品的侍奉對曾經窮苦得賣女兒的劉家來說也算得上是飛黃騰達了。
紅玉和紫婷是劉姨娘的遠房親戚,也是劉姨娘明示暗示的提及,才讓穆廷之將兩人送來。
穆憐心是六皇子良媛,而且滿心的野望,蕭君夙跟六皇子關係非比尋常,她這算什麼?想鞏固一下六皇子和定北侯的地位嗎?
明明夏侯堇這個正主兒都沒操心的事情,他們還真是著急啊。
穆九直接讓人把兩人給夏侯堇送去了,沒什麼意思,就膈應一下劉姨娘他們,至於夏侯堇怎麼處理,那是他的事情了。
南風將人送過去的時候,順便把查到的事情都說了,夏侯堇想了想,把紅玉留在了身邊當丫鬟,然後把紫婷送到了穆憐心那裡。
這一招,看似像是看中了一個丫鬟,可恰恰就是這一點看中,那才是一場可怕誅心局的開始。
女人的嫉妒心可以讓姐妹反目,親生成血仇,只要她們有野心,會嫉妒,都不用別人動手,最後定會自相殘殺成為仇人。
穆九把人送走了,自然不會再多問,而夏侯堇也不會把這個告訴穆九,不過就算穆九知道了,估計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夏侯堇是很單蠢,但不是腦子有問題的傻,更多是他為了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