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端倪,但畢竟是寒寒赴武陵候府的宴會才被挾持的,而挾持之人又是和皇室勾結的青冥。這讓他心裡對武陵候府多多少少總會有所顧忌,但也不能因為擔心小丫頭的安危就一直不讓她出府,思慮再三,慕容懿又多派了幾個人跟著,並確保寒寒身上的防身藥物都帶好了,連同兩年前他送給寒寒的那把匕首也一併帶上,這才稍微放心些。
「你在那邊不要貪玩,呆膩煩了早些回來,吃食上面也要注意,讓晴空碧霄幫你吃過了你再吃,但是不可多吃,知道麼?」當著晴空碧霄的面這樣叮囑寒寒,慕容懿半分心裡壓力都沒有。在他眼裡,唯一所重視的就是他的小丫頭,為了小丫頭的安危,任何人都可以去犧牲,哪怕這些人是陪他多年的手下,他一手打造出來的暗衛。
世人皆知攝政王生性狠辣涼薄,連自己的父親都可以置之不理。卻不知並非因為他性子涼薄,而是他心底僅有的柔情與溫暖全部給了寒寒,再多一絲的溫暖都分不出來了,或許以後他們有了孩子這些溫暖會分給他們的孩子,但現在,在他心中唯一重要的人就是他的小丫頭。
聽慕容懿如同老媽子一樣的叮囑,寒寒無語,自己不過是去參加一個宴會,怎麼搞得好像要赴鴻門宴似得?而且這話說的,也不怕自己屬下寒心。悄悄看晴空碧霄一眼,見兩人神色淡定,一點怨懟沒有,這才放心。猜想是上次自己出事給他留下了陰影,忙拉著他的手安撫:「好了,我都記住了,放心吧,我去略坐坐就回來。」
看寒寒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靈靈的望著自己,裡面帶了點點關切,慕容懿心裡微暖,原本緊張的心放鬆下來,大手忍不住捏捏寒寒白嫩的小臉:「這可是你說的,一會不會來,為夫就親自去接你。」
對慕容懿這樣時不時就動手動腳的吃豆腐行為,寒寒早就有了免疫力,小手將臉上作亂的大手撥拉下來,翻個白眼:「一群女子參加宴會,你一個大男人跑去接人,也不嫌掉身份。」
現在這個時代雖然民風相對來說開放一些,女子的地位也比中國古代的女子地位略有提升,但是有大男子主義的人仍不在少數,尤其是那些身居高位的男子或一些世家子弟。
就是武陵候世子淳于熙再喜愛黃埔真,在黃埔真去別處赴宴之時,他頂多是派府里的管事媽媽過去接人,自己從未親自去過,而慕容懿這廝,從成親後到現在已經不知道跑出去接過自己多少次了。
幸虧他手握重權,身居高位,為人又冷厲剛毅,才沒有人敢在背後詬病,否則,絕對要被人冠上妻奴的稱號了,即使沒有人敢這麼叫他,他手底下一些謀臣老將也會偶爾進言,讓他不可太過寵溺王妃,讓女人凌駕在他頭上,失了身份。
「你是為夫明媒正娶的娘子,為夫去接自己的娘子,怎麼會掉身份?」慕容懿不在意道。他自己的娘子自己來疼,管別人說什麼呢!
寒寒唇角勾起,露出個大大的笑容,心裡美得冒泡,佯瞪慕容懿一眼,輕嗔道:「就你是個臉皮厚的。」也是因為他這份「厚臉皮」,京城裡不知道多少女子對自己各種羨慕嫉妒,恨不能取而代之。
看寒寒一張粉嫩的小臉似怒還喜,滿臉嬌俏,慕容懿被勾的心裡發癢,冷魅的聲音低沉下來:「為夫好不容易抽出半天時間來陪你,你卻要棄為夫而去,你是不是該補償為夫一下,以做寬慰?」
寒寒頭頂一排烏鴉飛過,話說這樣一個一身冷傲的男人頂著這樣一張俊美絕倫帥氣陽剛的臉,再用這樣低沉冷魅的聲音一本正經的說著怨夫小受的話,真的好麼?!抽抽嘴角:「怎麼補償?」
璀璨的笑意在狹長的眸子裡綻開,慕容懿低頭在寒寒耳邊輕語幾句,末了舌尖忍不住勾住那白嫩的耳垂輕吮兩下。
聽完慕容懿的話,寒寒一張小臉瞬間爆紅,察覺到耳朵被侵犯,敏感的後退半步,瞪著慕容懿又羞又惱:「不行!你想都不要想!」
這下流胚子前些日子不知道從哪裡又弄來一本春宮圖冊,非要和她一起研究研究,研究的結果就是她被累的好幾天下不了床,而這本春宮圖冊越到後面動作難度就越大,在寒寒看來,那根本不是正常人類能夠完成的動作,要真照著這圖從頭到尾試一遍,她敢肯定,半個月她都不用下床了!這樣高難度費體力的事情,她除非腦抽了才會答應。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