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慷慨激昂的說完,得到了茶館裡大多數讀書人的贊同。
王山長更是露出得意的笑容。
心想一個小丫頭片子和他斗,始終還嫩了點。
江舟和安睿六人卻氣紅了眼,想要站起來反駁,卻被安歆淡淡掃過去的眼神制止了。
自己有千萬種辦法,用從系統那裡得到的淵博知識,把這裡的人通通懟的無話可說。
可是那樣又有什麼意思。
有那時間她還不如回家多教幾個臭小子怎麼應對考試,科舉的路上,一飛沖天,驚掉這些人的下巴,不是更爽。
「各位這麼看低女子,不知道你們的母親,妻女可知道?」安歆霸氣之言:「至於我的學識能不能教書育人,咱們考場上見真章。」
這時坐在茶樓里,一位教書先生不屑的說道:「哈,就你一個小女子教出來的學生,還想與我們在考場上見真章,真是可笑。」
這裡大多數文人都贊同他的說法。
「就是,你一個小女子年齡才多大,腹中能有多少學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敢出此狂言。」
其他坐在茶館裡,自認才華橫溢的讀書人也加入群嘲。
王仁傑看事件發酵的差不多了,這才開口:「既然安姑娘對自己的學識,和自己教育出來的幾個學生,這麼有信心不如我們打個賭約。」
安歆環伺坐在茶館二樓里的人一眼,這才發現這裡幾乎都是讀書人,不由勾唇一笑,自己這是被人下套了。
安歆不緊不慢的端起茶盞,抿了一口,她又不是傻缺,你想設下賭約就設下賭約,她咋那麼愛鑽套呢。
想要讓她跳下陷阱,也不是不可以,那也得看王仁傑下的誘餌夠不夠誘惑人。
「說來聽聽!」
王仁傑微微蹙了下眉頭,這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樣,這個小姑娘不應該是被大家貶低鄙視的激起反抗之心。
在衝動之下一口答應他提的賭約,這才是年幼無知正常人的反應。
安歆的淡定,讓王仁傑開始懷疑給她下這個套,能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如果她不答應自己今天請來臨安縣這麼多讀書人,布了這一場局,不是惹人笑話。
王仁傑看了一眼,旁邊那桌六個只知低著頭喝茶的少年,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他可是調查的清清楚楚,這六個學子都不是有讀書天賦的人。
教過他們的先生和同窗過的學子,都說他們幾個不是在上課時,望著窗外發呆,就是在看賬本,還有課堂睡覺和說話毫無顧忌的。
每次書院測試,不是隨便糊弄的寫幾個字在上面,就是交白卷。
據和他們接觸過的先生和學子說,想讓這六個學子考上科舉,那比登天還難。
而且他還向安歆以前的未婚夫趙奎,和她父親的愛徒劉明傑打聽過。
安歆雖然是安元榮的女兒,但她因為母親早逝性格有些內向,學的知識也不足以讓她有教授他人學文的才能。
老師不行,學生拉垮,這讓王仁傑大大提升了信心。
於是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
「安姑娘,我們就以今年的科舉考試為賭約。
只要你六個學生中有三人,通過今年的縣試,府試,院試考上秀才。那說明你的學識足以教授學生,那我就把蒼雲書院送給你。」
王仁傑就不相信了,他們這裡文風還算興盛,每年臨安縣錄取的秀才也不過十幾至二十人左右。
而臨安縣多年累積下來有資格參加院試的童生,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就算安歆教的幾個學子有讀書天賦,也不一定能考上。
何況她教的還是幾個廢柴。
王山長看見安歆還是一臉淡然,並不好奇,也不問在這場賭約里她所需要付出的賭注。
大有一種你愛說不說。
安歆的淡然和鎮定,深深給王山長造成了一種被人拿捏的頹敗感。
安歆不是不問,而是她心知肚明,王仁傑想要的是什麼。
她又不是腦殘,王山長要作秀,她還要配合。
既然知道幹嘛要
34茶樓中的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