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經歷了一些坎坷,但最終封宇修還是如願拜在了安歆門下。
而拜師這天安歆家裡來了兩個無賴的人,那不要臉和厚臉皮的程度不輸當初,把安歆堵在狗洞的鎮國大將軍尉遲勇。
安歆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大馬金刀坐在那裡,今天明顯就是來湊熱鬧的某幾個將軍。
後者瞥見安歆望向他們,全都一致的咧嘴笑了笑,尷尬的摸著鼻子假裝低頭喝茶。
眼看拜師禮結束,封家就要請安歆還有觀禮的人出去吃拜師宴。
御史大夫單今哲撅了撅鬍子,掩耳盜鈴的伸出胳膊捅了捅不遠處的江舟,小聲央求:「憑我倆的交情,幫個忙唄。」
「老頭,你從哪看出我兩有交情的。」江舟毫不客氣的挪了挪:「不熟。」
坐在對面的翰林院院首池華濃,原本也想和單老頭一樣走曲線救國策略,可是在他手還沒伸出去,就被自家下屬一個冷漠的眼神瞟的收回來了。
現在的上司不好當呀!
特別是擁有一個生命力頑強,怎麼在朝堂上作死都死不了的老師,她的學生其他人真心不敢輕易給穿小鞋。
因此這樣能在官場上罩著學生不被欺負的老師,誰不想來一打。
所以他這個翰林院的院首,也想把自家性格有些內向溫吞的小兒子,送給這位安祭酒做學生。
以後有這位神級老師和那麼多厲害的師兄看顧,就算他致仕也不擔心自家孩子沒人管了。
池院首幽幽的看著安歆,把自家小子向前推了推,「爹今天也帶來了拜師禮,嵐兒過去拜見老師。」
安歆不敢相信的轉過頭,瞅著滿臉堆著微笑的池華濃。
「」咱能要點臉嗎?!
「對對對,老夫也帶了,絕對不比宣平侯府的拜師禮少,永貞也過去拜個師。」單今哲急忙跟著說道。
他比池華濃更希望,能拜一個能罩住孫子的老師。
誰都知道在御史台做官,升到他這個位置,差不多把滿朝文武得罪了一大半。
原本在兒子遭到許多官員排擠只能外放,之後也很難再調回京城為官,他都死了再讓孫子走仕途的心思。
可是士農工商,如果孫子真是一生都是白身單今哲又不甘心。
現在看見安歆能為學生討公道勇闖安國公府,替幾位將軍家的小子出頭學識碾壓京城第一公子,順帶也把丞相府得罪了。
還把幾個讓京城所有教書先生頭疼,聲稱沒救了的幾位將軍家的少爺帶出去遊歷一趟回來,就大變樣的除了這位恐怕也沒誰了。
「停。」安歆抬手做了一個制止的動作:「你們說收徒就收徒,我不要面子的嗎?!」
然後指著封宇修又指了指他旁邊的封靈韻,實話實說道:「其實我本來沒有再打算收學生,現在之所以收下他。
那也是因為上次郊遊時,宣平侯府的千金出手救了在下的堂弟,這下你們明白了吧?!」
知道原因那就該幹嘛幹嘛去吧。
安歆一副聽完解釋後,就沒她什麼事了,端起茶盞大大喝了一口茶水,等著歡送閒雜人等。
單今哲側身眼睛閃閃發光的看著江舟,「你什麼時候遇到危險,給老夫一個機會。」
「你要點臉行嗎?還能不能盼望人點好!」被人盼著有危險的江舟黑著臉,咬著後槽牙:「就你老這樣出去容易被人套麻袋。」
「你要點臉行嗎?還能不能盼望人點好!」被人盼著有危險的江舟黑著臉,咬著後槽牙:「就你老這樣出去容易被人套麻袋。」
安歆勾起唇角,毒舌的碰到嘴壞的,這說起話來還真感人。
就在池華濃和單今哲感覺今天自己後嗣拜師無望,就聽到院子裡一陣響動。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一個人影來到待客廳堂中央,對著坐在主位上的安歆普通一聲跪了下來。
「安祭酒是你救了家母與我,在下感激不盡,請受學生一拜。」
安歆站起來側身避讓了一下,不解的問:「司公子這是幹什麼?」
司瑋這才發現自己沒把話說清楚。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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