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邊桌的韓君博嘴角抽搐的像羊癲瘋。
「」這個小山長還是這麼猛。
尉遲奕,姜晨熙,高泰和陳琪寶看見安歆嘴角勾著一抹痞笑,淡淡的看著他們。
不知道怎麼幾人感覺一下子好像有了主心骨,就連剛才被幾個自視才學過人的癟犢子,挑起來的火氣也消散了不少。
「我看你是找死!」陶飛滿臉怒色,陰翳的看著安歆道。
此時二樓上的白衣年輕人,三品戶部侍郎家公子文長逸,回頭看向正和一群各地來京參加會試的舉人,談笑風生的宰相之子蕭溫瑾。
感受到文長逸目光看過來的蕭溫瑾,一雙溫潤的俊眸中,閃過一道狡黠的精光,詢問道:「怎麼了?」
「下面有一個口出狂言的女子。」文長逸玩味的回道。
蕭溫瑾也來了興趣,從坐著的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二樓的欄杆處,其他這次各地來京後向丞相府投過拜貼的舉子,也都跟在他身後朝一樓大堂看去。
就看見一個身披青色披風,裡面著月牙白流光緞面錦袍,烏髮束成髻,插著一根青玉髮簪。
但凹凸有致,高挑纖細的身材,還是一眼就讓人看出來,她是一名年輕女子。
淡然端莊的氣質,給一種穩重可靠之感,但臉上高挑的眉梢,勾起的嘴角,卻帶著微微的痞氣。
蕭溫瑾低聲說道:「真是一個矛盾的女子。」
安歆現在身體被系統給的高級武術加持,自然意識比常人敏銳,若有所感,抬頭看向二樓。
對上一雙溫潤的眼眸,輕淺一笑。
她沒有錯過那雙溫潤眸中,一閃而過的狡黠。
陶飛陰沉的看著安歆,輕蔑的看著她,「「你可知樓上的蕭大公子,如果在今年的二月份春闈和殿試再拔頭籌。
他可是我們大乾朝,第一個六元及第的狀元郎,是何等有才之人。
再說我等都是今年的舉子。
你一個不通文墨,無才無德又無知的小小女子,竟敢恬不知恥的口吐狂言嘲諷我等。
像你這樣敢羞辱男子的女人,就應該送入庵堂或是沉塘,方能給所有女子警醒。
讓你們知道男人是天,你們女子應該時時抱有敬畏之心。」
「呵!」安歆聽到此言不由冷笑一聲:「要不要我們女子,把你供起來。」
陶飛高昂頭顱,一副倨傲模樣:「有何不可。」
安歆:「好,這可是你要求的。」
她解下披風遞給冷向白拿著,站起來按住想要跟著的黎子瑜和冷向白,他兩可是要參加今年會試的人,有些事他們不能出頭。
「你可知道,瞧不起女人的後果。」
安歆臉上帶著微微笑意走向陶飛,捋了捋袖子,即將要動手時,卻被早就蠢蠢欲動的尉遲奕截胡。
就聽「啊」的一聲慘叫。
原本昂頭倨傲的陶飛,就被尉遲奕按照安歆所指的那個地方,扔到一張桌子上。
樓上樓下的小夥伴都驚呆了,怎麼就一言不合動手了。
看著坐在桌子上的陶飛,安歆語氣閒閒淡淡:「這樣就對了,供起來的不是死人,就是佛祖,就應該放在高處才合適。」
頭髮鬆散一身狼狽的陶飛,抬手指著兩人,「你…你們」
「怎麼,不是你說,把你供起來的嗎?」安歆一本正經的胡說:「這麼多人都聽到你說的話了,可別想不承認,碰瓷誣賴我們打你。」
尉遲奕敬佩的看著眼前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女人,把一向自認才學過人,在他們這群武將子弟面前高人一等的陶飛,噎的啞口無言。
覺得有這樣的老師,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
此時姜晨熙,高泰和陳琪寶也走到安歆跟前。
在尉遲奕他們和宰相家公子蕭溫瑾同夥的陶飛,還有文長逸幾人對上時,跟著他們的杜航和曹鵬還有其他幾個,一起來望月樓的少年就退到了一邊。
蕭溫瑾看著姜晨熙幾人自然的站到安歆身邊,始終帶著溫潤的眼神眯了眯,顯然能看出來他們應該是認識。
為了證明自
110如你所願,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