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除魔司……」
夜珏靈魂呆滯，傳出靈魂波動。
不過——
卻只是剛剛傳出『除魔司』三個字，他的聲音就戛然而止。
那雙冰冷血腥的眼眸，從靈魂深處浮現，看了眼趙昕。
這一次。
什麼話也沒說，甚至都沒嘗試攻擊。
直接帶著夜珏的靈魂自行崩潰，消失在天地間。
「比較重要的人物靈魂深處，都有此人的秘法……」
趙昕看著這一幕，微微挑眉。
這就讓他想要以『奴役』探查百靈教秘密的難度，大了很多。
當然。
這最主要還是因為夜珏處於靈魂狀態。
要不然。
那人留下的秘法根本不可能發現夜珏已經被奴役。
「可若不是處於靈魂狀態。」
「以我第二層的靈魂神術『奴役』——」
「也無法控制一位八階御星使……」
趙昕搖頭。
靈魂神術『奴役』再逆天。
也受限於他自身實力，以及對『奴役』的領悟層次。
「不過吐露出來的『除魔司』三個字……」
「就很有意思了。」
他面色奇異。
這代表什麼？
海城高層之中的百靈教長老——
是他們除魔司的某位高層！
「除魔司中。」
「能稱得上海城高層的人物，也就司主和三位副司主……」
「會是哪位……」
他心中猜測。
但他所知的信息太少。
根本不可能猜到。
不過若是按實力來看。
百靈教的長老，應該都是九階。
而他們除魔司的九階，就只有一位！
只不過會不會是那位，他無法確定。
畢竟——
百靈教的長老說不定就會隱藏實力。
又或者。
這位百靈教的長老，實力就只有八階。
這些都有可能。
搖了搖頭，他沒有繼續猜測。
目光看向前方。
他走到那名百靈教長老屍體前。
這位長老中年模樣，臉上有一道疤，此時瞪圓眼睛，死不瞑目。
「沒見過。」
「不是海城的九階。」
「不知道會不會是某座城市的高層。」
他目光平靜。
這些和他關係不大。
頓了頓，他吩咐道：
「打掃戰場。」
四具大骷髏熟門熟路，開始毀屍滅跡……
銀空蛇擁有『天生空間』，則收刮著各種物品。
僅僅不到半分鐘。
百靈結界消失，趙昕離開。
……
在趙昕離開大概十分鐘左右。
一道穿著黑色戰衣，頭臉都被遮住的身影出現在地下停車場。
看著粉碎的密室大門，這道身影目光很冷。
「居然連老魔也死了……」
「那死亡裁判庭到底是什麼來路……」
「居然直接覆滅了我教在海城的三處據點，還將聖子與老魔都殺了！」
「能殺老魔，難不成是一名超限級存在？」
「百靈水晶球與六翼級隕王套裝丟失了……」
「真是該死啊……」
冰冷的殺意從這道身影目中湧出，冰寒徹骨。
呼——
一陣風吹過，這道身影消失不見。
……
桂花大道57號。
六樓608房。
趙昕打開房門，坐在床上。
他看著手上的幾件物品，嘴角露出滿意之色。
三塊特殊的殘破石板。
一件能形成結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