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刑警跟眾人都交談了幾句,想說出自己聽到了什麼,但是他形容那個聲音宛如雞同鴨講,眾人根本不理解他說的什麼。
五人中老刑警確實反應迅速,思維超乎常人的敏捷,在確認在場的人都聽到了一點什麼後,他提議,記錄在紙上然後拼湊起來。
他們將自己所聽到的都寫在了紙上。
許晨發現,他們寫在紙上的,仍然是圓圈,但是他們自己好像並不知道自己只是畫下一串圓圈,他們都將自己寫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跟其他人寫的湊在一起。
「你們寫的都是圓圈?」老刑警看了看,先發問。
「不,我這裡看到的,你的也不是文字。」
「我這個嗯?什麼時候也」
許晨算是看明白了,這跟自己之前寫的一樣嘛,被禁言後,也寫的都是圈圈,不過現在,有了玉玦後,應該就免疫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寫的東西。
密密麻麻的圓圈。
許晨差點嚇跳起來。
片刻之後,幾個人都大眼瞪小眼,特別是老刑警,他不時看著許晨,想不通許晨為什麼會耐沖刷,能解讀楚上尉的密碼,他們幾個人就不行。
而許晨則是暗自思索楚上尉留下的信息。
雖然楚上尉留的段落挺多的,不過說實話只有一句有用,那就是「祂」在注視著許晨所在的這個國度。
這個似乎是楚上尉在被「祂」注視到了的時候,發現的事情。
他或許還嘗試過記錄下來,但是沒有成功,因此,他才如此希望密碼機的問世。
不過關於克蘇魯注意到這個國度的信息,許晨也早就推測出來了,畢竟,世界範圍內,也就這片地方針對疫病的響應速度最快。
那變異真菌還沒領域展開呢,就被鏟沒了。
這克蘇魯老登肯定很奇怪啊,自己種的蘑菇其它的都活的好好的,咋有一個剛放上岸就沒了?
祂肯定要瞅上一兩眼的。
這一瞅,不得了,自己種的蘑菇確實死完了,那怎麼辦?然後祂換了個手段散布疫病。
並且,現在仍在持續觀察內陸的情況,投入一定的注意力,以防止再次出現意料外的情況。
許晨推測,克蘇魯換的這種手段絕不會很輕鬆,不然的話,也不至於一開始就種蘑菇,散布這種真菌
若是輕鬆的話,祂直接上這種無形物質,莫名其妙讓病人大規模患病的手段不就得了?
這種手段更防不勝防。
不過,可惜的是,克蘇魯老登換了一個手段,卑鄙是卑鄙,有用確實是有用。
雖然致死率比不上變異真菌,但是病發遠比變異真菌更為防不勝防。
並且,投放的變異真菌依然發揮著它應有的作用。
巴拉特的「萬物終焉」還在擴散,這種真菌仍然有極大可能,危害到內陸公共衛生安全。
許晨看了看這五個人,有些發愁。
自己是得知一大堆消息,但是克蘇魯老登對自己不利的消息嚴防死守,以至於他甚至都沒辦法詢問這些人對此有什麼辦法。
有一個智庫在這裡,自己還沒法問,確實有點難過。
自己得想個辦法才行
許晨低頭看著手上的小小玉玦,用手指輕輕撫摸著然後拍了一下腦袋。
最近真是事兒越多越容易忘事兒,解決方法在手上都沒注意到。
這個玉玦據楚上尉遺留的信息來看,不止能解除禁言,那倒不如試著發散思維,試試這玩意兒能不能阻止「祂」帶來的信息扭曲?
然後許晨一愣,他感覺剛才好像想到了什麼。
難道又是那琢磨不透的靈感?
許晨拿著這個玉玦,思緒一直追逐著那如星火閃爍的靈感。
他感到自己剛才說的話裡面有很熟悉的影子,並且對現在的自己來說極為關鍵。
他反覆品味自己剛才的想法,小聲的自言自語。
「阻止『祂』帶來的扭曲?」
許晨看著手上的玉玦,怔住許久。
突然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