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拱手作揖,彎腰深施了一禮:「外使劉玉之,見過桓王殿下。」
他的禮儀,不卑不亢,標準又到位,挑不出任何毛病,桓王見狀,亦是微微伸手道:「哎?秦相不必多禮。」
「謝殿下。」
劉玉之直身之後,桓王是直接問道:「既秦王以相邦為使,那必然是有國事相商,本王今日於這殿中,且看秦相有何言論。」
他開門見山,劉玉之同樣毫不廢話,說道:「今外使前來,是為代表我王,建議殿下,不宜參與秦晉之戰,此一點,為建議,而非請求。」
「哦?」桓王眉頭一挑,饒有興致的伸手道:「秦相請言之,如何建議本王。」
劉玉之道:「秦晉之所以交戰,期間原因,想必殿下應該知道,皆因前番晉王行卑劣之事,在四王與會之時,著刺客暗殺,此等行為,已失國禮,試問殿下,放在任何一個國家身上,誰能忍受?」
「他晉王刺殺的,是我秦國國君,我秦國國內,聽聞此事之後,無論軍民,皆憤慨不已,出兵,乃名正言順,若這個時候,桓國欲參與此事的話,那就是晉國的幫凶,不僅師出無名,更為天下所不齒,且以在下來看,桓軍若幫晉,士氣必然低落,此一點,殿下不可不察。」
他話說完,桓王不由頓了一下,先是掃了眼己國大臣,繼而目光又定向劉玉之,笑呵呵道:「秦相所言,雖有些道理,但非我桓國作壁上觀的絕對理由。」
說著,他又道:「如若桓軍參戰,則此戰,秦軍必然退師,之前,占領宜陽的一切戰果,也將蕩然無存,秦王此時,必然心急如焚,因而,以寡人之見,秦相此來,需得謹言慎行哦。」
「且請再試言之。」
「呵呵。」劉玉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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