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啊」,被嚇醒的人兒猛然坐了起來,雙眼迷濛的看著前方,嘴裡依舊在念念有詞。
「九哥,你醒了」,剛剛合上眼的竹筍和魷魚,聽到韓旭朗的聲音立馬醒了過來,石頭出手極力按住因為韓旭朗用力過猛而導致輸液針頭走位出血,大叫著護士護士,「九哥,你別亂動,求求你了,這都回血了」。
聽到呼叫聲的年輕小護士慢吞吞的走了進來,看了看你韓旭朗的手背,不耐煩的說道,「還是不是男人了,回個血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的嗎,換個手扎一針不就行了,跟個姑娘似的沒見過血」。
聲音剛落就惹得眾人不快,要不是看在他是個護士還是個女的面子上,這群半大小子早就直接揍得她親媽都不去認識他。
「看看這不就好了」,伸手推了推韓旭朗,沒推動分毫,不由得怒罵道,「你這個人是不是坐牢坐傻了,還不趕緊躺下坐著招鬼嚇人呢,再亂動針頭走位你們就趁早回到監舍里,省的在這裡浪費國家資源,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的父母是怎麼教育你們的,一個個才多大就被判到重刑死刑監獄,養你們還不如養一條狗」,一個個瞪了過去,「瞪什麼瞪,再瞪就都回到號子裡去,犯了法還想待在醫院裡不幹活,啥好事都讓你們占了,你當你們乾爹是李剛呢」。
竹筍的火爆脾氣立馬就炸了,完全忘記了寧可得罪小人千萬不能得罪醫生護士這句話,也忘了好男不跟女斗,指著小護士的鼻子就罵,我們浪費國家資源總好過你浪費人民資源,國家資源來自於人民大眾,我浪費點自己的東西管你鳥事,真是脫了褲子放屁臭顯擺什麼,你們這些個花大眾的錢卻還欺壓大眾的人,簡直連蛆都不如,蛆還知道把屎清理乾淨,你還會幹什麼」。
小護士翹著蘭花指指著竹筍,大聲罵道,「你竟敢罵我,我要向上面領導舉報,給你加刑」。
「我指你名字叨你姓了,你想當蛆也別拉著我,種類不同如何溝通,你還是去找奶娘同伴別在這裡污染空氣」。
看著小護士怒氣沖沖的飛奔出病房,竹筍朝著遠去的背影唾了一口,「什麼破玩意,真當自己是棵水靈靈的大白菜,也不去轉基因那裡側側,妥妥的被豬給糟蹋過,人品都慘不忍睹到這樣子了,還這麼得意是什麼鬼」。
強子捅了捅依舊罵罵咧咧的竹筍,「好了,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這裡的護士都什麼德行,至於跟他們生這麼大的氣,我們要是得罪了他們這些人,那九哥還怎麼辦,咱還得在這裡多待幾天呢」。
魷魚一邊安撫著韓旭朗一邊憤憤不平的嚷道,「都快別說了。犯人永遠都是最沒人權的,你說竹筍兒你也是,都忍了他們這群無良惡鬼這麼久了,還差忍他一天二天的。他們要是暗中使壞,糟踐九哥那我們也看不出來,到時候豈不是得不償失,賠了夫人又折兵。」。
瞧著竹筍越低越下的腦袋,梗著脖子悶聲咆哮道,「她們噁心我們就算了,還敢這麼消遣九哥,我就不服別人我不管,誰要是敢對不起我九哥,那我朱隼第一個答應」。
魷魚也不忍心再說什麼,轉而言語道,「好男不跟女斗,更何況現在我們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剪子不屑的罵道,「臊女人都是的貨,干幾回他媽的就老實了。原以為咱幾個都算是挺惡挺無恥的人,認識了這群人面獸心的人才算真正明白,比我們善良的人幾乎都不存在。我們就算是壞那也是壞得光明正大,哪根他們拿著好人證胡作非為。」。
「楚東南呢」。
「額」,幾人立馬閉上嘴,互相看了一眼,阿布猛然一推將最小的竹筍給推到最前面,竹筍偏過頭怒瞪幾眼,混蛋玩意,關鍵時候都他媽的慫了。
楚東南去哪了我們也想知道啊。
竹筍緊張的捏著自己的手,低著頭,嗯嗯啊啊的說不出格所以然。
被護士打了一針鎮定劑強制躺下的韓旭朗,扭過頭盯著吞吞吐吐的竹筍,「竹筍兒,他去哪了這是哪裡我是怎麼了」。
「九九哥,咱現在在監獄專屬醫院裡,你在殺了那個閆繆之後情緒過於激動而昏迷,你已經昏迷快三天了」。
「我們不是在地下的嗎怎麼上來的」。
「這個這個具體是什麼情況我們也不清楚,在你剛昏倒不久,就
第50章 監獄風雲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