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少,你確定是十萬???」
「真的是動手就給?而且打出事了還給我們換學校?」
「魏少,可以先給錢嗎?不是兄弟們不相信你,實在是.......實在是.......咳咳咳。」
「我覺得先給錢,再辦事,很合理!」
「明人不說暗話,我想要現金,魏少,您看?」
「.......」
都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此話的確不假!
在魏震豪的重金轟砸下,幾個表演系一班的男生頓時蠢蠢欲動了起來。
不過這幾人也都怕魏震豪反悔,所以紛紛要求先拿到錢再去辦事。
「你們這群夯貨!能不能別在這裡給老子丟人了?說了一個人十萬就是一個人十萬!我人就在這裡,難不成你們還怕我跑了不成?」
感受著四周投過來的越來越多古怪目光,魏震豪都快要瘋了。
如果不是搶了自己女神還羞辱了自己的仇人就在面前,此時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
按照他的秉性,高低要暴打這群傻逼一頓!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魏少,就一句口頭約......」
「算了算了,魏少說的也對,反正他就在這,跑也跑不了。」
「那就打完再說?」
「行。」
「.......」
看見魏震豪發飆,幾個男生的氣勢瞬間一弱。
也不敢再說什麼先給錢後辦事的話了,腳下幾個騰挪就把蔡少凡圍了起來。
「鬧夠了嗎?鬧夠了就給我全都滾蛋!」
「你們這群臭小子是不是當我不存在呢?」
眼看幾個男生就要動手的時候,在邊上看了半天的陳飛陽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雖然他知道師尊蔡少凡肯定可以輕鬆解決這件事情,而且蔡少凡也沒想讓他插手。
可他畢竟是戲劇學院這一屆新生軍訓的總負責人,要是真的把事情鬧大了,搞不好他也是會挨批的。
「你就是總教官吧?你來的正好,我很想問問你,既然我們是新生,他也是新生,憑什麼他可以不用軍訓四處溜達?而我們就得辛辛苦苦的完成各種各樣的訓練?」
魏震豪看見陳飛陽下場,不驚反喜,就像是早有腹稿的快速反問道。
他又不是瞎子,跑過來教訓蔡少凡又怎麼會沒看見周圍站著的幾個教官身影?
尤其是剛剛說話的陳飛陽,他更是早就看見了。
但他不怕!
因為陳飛陽這些教官不說話還好,只要一說話,他就會用這個理由反制!
「他憑什麼不用參加軍訓是我的決定,而你一個小屁孩還沒資格來質疑我的決定!」
「我再說最後一句,你們這些人,現在,立刻,馬上給我返回你們本來班級的所在方陣開始訓練,違者操場跑十圈!」
陳飛陽雙手背負在身後,擺出總教官的架子板著臉呵斥道。
「憑什麼?你們就是在明目張胆的偏袒他!他沒病沒疾的憑什麼不用軍訓?我不服!我就是不服!」
魏震豪義憤填膺的指著陳飛陽,一臉的怨恨。
他從小那可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就連吃飯的碗都是玉石製成的,以往在外面他不欺負別人都算不錯的了,何曾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吁!!!」
陳飛陽冷漠的掃了一眼面容扭曲的魏震豪,反手就把脖子上掛著的哨子吹響了。
哨聲傳遍方圓千米,很快就把幾十個教官全都召集了過來。
「這幾個人是哪個班上的?負責他們的人給我出列!」
陳飛陽直接冷眼問道。
「副......副連長,他們是表演系一班的,歸我管。」
一個目測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的教官戰戰兢兢的踏前一步。
「你們表演系一班的學生為什麼會出現在表演系五班這裡?而且還要動手打架?」
陳飛陽緊緊的盯著表演系一班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