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雲軒也有點怕麻煩,怕那些記者追著自己不放,但是雲軒也有男人的通病,就是有點虛榮心,問一問,哪個男人不喜歡自己是那中心點呢。
雲軒這貨也是不例外的,既不想讓別人打擾,有想要讓別人知道自己的事情,衣錦不還鄉,猶如錦衣夜行,雲軒可不想這樣子。
現在的問題是雲軒以什麼樣的形式或者身份出現在祖國面前,是國人?那肯定不是了,因為在過來以後,雲軒的國際就變成了挪威的了,是以華人的身份,雲軒又覺得不想那麼回事,所以雲軒還是很糾結的。
不要懷疑,雲軒在爺爺的教育下,很是愛國,因為老爺子那個年代的思想跟現在的思想有差距的,那時候的思想非常純粹和質樸。
又和艾倫聊了一會,也沒有多大的事情,就是了解一下,再往細了說雲軒也是不太清楚。
手機響了,雲軒一看,是爺爺家裡座機打來的電話,不對啊,爺爺平時是不打電話的啊,怎麼還打到這裡了呢。
雲軒一想起爺爺,就會有疑問,爺爺的過去太神秘了,而且什麼也查不到,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雲軒也不敢動用自己的力量去查,那是大逆不道的事情,這是雲軒的想法,所以呢,每次去爺爺家雲軒都會纏著爺爺讓爺爺講講他年輕時候的事情,聽著那戰火紛飛的年代的一些事情,雲軒血液都要沸騰起來了。
「喂,奶奶?」雲軒問道,有的時候是奶奶想雲軒了,就給雲軒打一個電話,雲軒接起電話所以問了一下。
「嗯,是我,雲天,阿軒,現在幹嘛呢?」爺爺說道。
每次老爺子打過來電話,雲軒問是誰的時候,老爺子不是說是你爺爺什麼的,都是報出自己的名字,雲軒每次都想,這是不是老爺子當兵時候留下的「後遺症」呢。
「爺爺,現在什麼也沒有干,爺爺,您的身體一聽聲音就是很好,中氣十足啊。」雲軒笑著說道。
「呵呵,這是肯定的,這一段時間你有沒有事情啊?」爺爺又問道。
「最近?應該沒有,怎麼了,爺爺,有事情嗎?」雲軒也不知道爺爺要說什麼事情。
「嗯,你跟我去港島一趟,那裡我有些事情。」爺爺說道。
「港島?爺爺,咱們那裡還有親戚?」雲軒不明所以的問道。
「嗯,也算是親戚吧,是我的一個已故大哥的後人。」爺爺說道。
「已故大哥的後人?爺爺,你以前不會是綠林好漢吧。」雲軒小聲的問道。
「什麼綠林好漢啊,我以前是正經八百的八路軍,那大哥倒不是,是別的軍隊上的。」爺爺也沒有多說。
「別的軍隊?除了正規的八路軍,剩下的也就只能是國.軍了,是誰呢?」雲軒想到。
「爺爺,像這種事情是不是得讓我爸去啊,我去合適嗎?」雲軒問道。
「你爸不行。」爺爺只說了這四個字。
「好的,那咱們什麼時候去呢?」雲軒也不問別的了,但是心中的好奇心被徹底的勾起來了,心裡的那種小火苗蹭蹭的往上漲。
「你到了北京給我打電話,我們在北京見面。」爺爺說完就掛了。
雲軒拿著手機皺著眉頭在想些什麼,「這是什麼啊,怎麼無緣無故的冒出來一個這親戚呢,還不知道是什麼人?」
看樣子在這裡也呆不下去了,幸好劉亦非那個廣告沒有定下日起來呢,這要是定在這幾天,雲軒可就真的要哭了。
牧場裡的事情也不需要雲軒操什麼心,牧草的價格喬治正在跟那些牧場主談呢,據喬治傳回來的消息說,情況不是很樂觀,但是雲軒卻覺得沒有多大事情,不買雲軒也不虧什麼,買了呢,雲軒這就是干賺的。
主要是那些牧場主一聽這價格立馬急了,什麼?一萬一噸,這不是買賣,倒像是搶劫,搶劫也沒有這麼狠的吧。
現在處於僵持階段,價格正在談,那些牧場主這時的樣子像是便秘一樣,臉色一陣青一陣紫的,煞是好看。
剛開始那些想要壓價的牧場主可就悲催了,尼瑪不帶這麼玩的,這前後差價也太大了吧。
公司的事情就更不需要雲軒出現了,雲軒的義務就是每月看一次報表,然後就沒事情了。
去港島,那是一個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