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中,張東晨離開大約幾分鐘後,馬軒小腹疼痛變緩,慢慢站起身,坐在沙發上,臉色蒼白滿頭大汗,直到喝了口熱水,這才緩過勁來。
「爸!張東晨也太囂張了,在咱家都敢打馬軒。」
馬麗心疼的看著臉色蒼白的弟弟,對著父親憤憤道。
馬軒深吸了幾口氣,剛才張東晨那一拳,差點就讓他喘不上氣來,可謂下手只恨,一點都不留情。
聽到姐姐的話,眼神閃過一絲寒芒,冷聲道:「我明天就帶人去黃銅鎮找他,然後將他給打殘,看以後他還敢不敢囂張。」
「小軒!不得亂來,張東晨是國家幹部,你動了,誰也救不了你。」
馬鳴一臉嚴肅看著兒子,厲聲呵斥,緊接著臉色冰冷,沉聲說道:「張東晨囂張不了幾天了,三天後,只要他兌現不了許給村民的承諾,他就要滾出黃銅鎮,到時我在想辦法對付他,定不會讓他好過。」
聞言,馬麗跟馬軒對視了一眼,就像是跟張東晨有什麼深仇大恨般,聽見他要倒霉,心中就非常激動。
「爸!等張東晨滾出黃銅鎮後,無權無勢,你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想起今晚在天府飯店的事情,馬麗眼中就滿是了怨毒,恨不得張東晨快點死去。
「放心!他這次是在劫難逃,他的靠山倒了,只要他滾出黃銅鎮,肯定會被調去閒置部門,到時在好好收拾他。」
馬鳴今晚也是被張東晨氣得心肝脾胃都疼,恨不得立馬就生吞了他,想到三天後,他就要滾出黃銅鎮,便惡狠狠的說道。
喧囂的大街上,張東晨並不知道馬家三人正在等著三天後看自己笑話,然後要收拾自己,心情愉悅,哼著小曲往家走去。
不過就算是知道,他也不會在意,因為馬鳴在他眼裡,只不過是個小人物而已,懶得浪費精力去關注。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張東晨早早就起來晨練,然後吃早餐,八點整,出發前去縣政府找蕭文博,今天一起嚮往市里。
「喂!您好縣長,我已經來到縣政府,咱們幾點出發去市里?」
來到縣政府大院,他並沒有去辦公樓,找了個地方坐下,拿出小靈通撥打蕭文博電話詢問。
「噢!我知道了,你就在大院等我,十分鐘後,我就過去。」
蕭文博的聲音傳來,語氣有些凝重,看來在為今天去市里接受省紀委的問話,而感到擔憂。
「好的縣長!」
張東晨應了一聲,掛斷電話,點上一根煙,坐在原地等待。
大約十多分鐘後,一輛黑色奧迪停在他面前,他趕忙拉開副駕駛門坐了上去。
「縣長!」
轉過身,看著蕭文博打了個招呼。
「嗯!」
蕭文博閉目養神,應了一聲,並沒有要交談的意思,張東晨也不再說什麼,轉過身,同樣閉目養神。
儋佴市,位於華南省東部,早上,陽光明媚,萬里晴空,十點整,蕭文博跟張東晨出現在市紀委辦公樓。
隨後,兩人便被分別帶到兩間房中詢問有關廖凡的問題。
「姓名!」
一間大約十平米的房間中,張東晨被安排在椅子上,對面的是一男一女。
女的大約三十出頭,男的四十左右,兩人都身穿深藍色西服,衣領佩戴國徽,面無表情,中年男子聲音嚴厲的詢問。
「張東晨!」
張東晨神色放鬆,看著詢問中年男子,語氣淡淡回答,不過眼眸深處,卻閃過一絲厲色。
前世,就是此人在詢問自己的時候,設下了很多圈套,讓當時本就慌張的他中套,廖凡也因此加上種種原因,才會那麼快就被雙規。
所以不難猜出,此人跟廖凡的案子,有著很大關係。
也正如所料,後來廖凡案件被平反後,他才得知此人叫丁雲松是省紀委副書記,正廳級別的大佬,陷害誣陷廖凡的兇手之一。
「單位?」
丁雲松面無表情繼續詢問。
「嶺南縣黃銅鎮鎮長!」
張東晨依舊錶情平靜,語氣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