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個傢伙一看同伴被王道摔倒在地立刻沖開,伸胳膊抬腿要圍毆他,卻被王道一拳放倒一個,兩腳踹飛剩下兩個,直接擺平。
「趕緊走吧!」
王道打心裡沒當回事,打完人還笑笑讓他們離開,伸手把吳貴拉了起來。
鼻青臉腫的吳貴一看王道出手,到來勁了,嘴裡罵罵咧咧的要痛打落水狗,被王道拖到一邊。
「這可是化宮,藝術殿堂,斯點,打打殺殺的像什麼樣子。」
王道的話讓吳貴和他同伴驚愕大張大嘴,吳貴揉揉臉,哭笑不得的解釋。
「道爺,你是不知道,這哪是什麼藝術殿堂,臨街的門臉不是租給ktv就是舞廳,裡面幾間隱蔽的平房全都是有賭博機的遊戲廳,後面一條小胡同里全都是出來賣的女人,很多人都來這裡混。」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化宮竟然變成了污穢之地,讓王道大翻白眼,更是決定以後不讓李若瀅她們來這裡練舞蹈,回去就讓人安排騰出一棟合適的別墅改造成練舞場所。
「趕緊去洗洗吧,順便看看醫生,別內傷。」
懶得跟倆二逼少年交流,王道打發了他們,倆人揉著臉一瘸一拐的走了,還在大罵逃跑的同伴,要找他算賬。
王道就沒當回事,蹲在牆根曬太陽,仰頭望著夕陽回憶山里生活的簡單日子。
就在這時傳來亂鬨鬨的聲音,十多個人出現在不遠處氣勢洶洶的走來,有的拿棍棒鋼管,還有的拿刀,其中一個手指王道。
「就是他,砍他……」
我擦!
王道聽到聲音低頭看去,立刻笑了,只見是那四個小子找人來報仇,可領頭的卻是熟人。
不是別人,是二狗那傻貨!
此時二狗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抬手對大喊得傢伙臉上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把對方都抽傻了。
緊跟著二狗狂噴,「那是我老大道爺,你特麼瘋啦?」
二狗現在可牛逼,暗夜酒吧離著就不願,他身為副總經理權力很大。可依舊改不了混混的毛病,收攏了不少小弟,白天耀武揚威,晚上去上班。
其實他心裡明白得很,自己的一切都是王道給的,打心裡想報答一下,可根本沒機會,就想多養點人,萬一王道有事需要人手,可以帶人過去支援。
可他剛剛開始決定發展一下隊伍,也決定打一架確定化宮老大的地位,小弟被打正是機會。萬萬沒想到,要砍得人竟然是王道,他現在都想哭。
顫顫巍巍的到近前,哭喪著臉解釋,「道爺,我真不知道是您。」
王道倒沒生氣,只感覺好笑,故意一板臉,「你都是副總經理了,怎麼還改不了市井流氓那套,把那四個傢伙打五分鐘後滾蛋吧。拖遠點,別礙眼。」
「好嘞!」
二狗如蒙大赦,親自將四個傢伙打倒在地,讓人拖走,隨著愛好和叫罵聲遠去,王道總算是清淨了,繼續看著天空發呆,燈光亮起,滿天星斗。
二狗又回來了,獻媚的走到近前低語,「道爺,去暗夜酒吧玩會唄,我請客。」
王道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去那都是免單,用得著你請客嗎?」
「也是!」二狗笑笑遞來一根煙,還給王道點燃,有點欲言又止。
王道就猜出他有事,問道,「有事就說,不怕憋出便秘?」
二狗尷尬的笑笑,「我昨天遇到個奇怪事,很久不聯繫的堂叔突然來找我,讓我回老家,說我爺爺掛了,讓我回去趟。」
「你爺爺掛了當然要回去趟,有啥奇怪的。」王道一翻白眼。
「可我都四十二了,一次都沒見過我爺爺。我爹前年掛的時候八十歲,他活著時還跟我說過,我爺爺六十歲生的他,那豈不是我爺爺一百四十多歲了?哪能活那麼大歲數。」
「你算數不錯,要真活那麼久,肯定不是人。」
王道說完一愣,仔細打量二狗尖嘴猴腮很是猥瑣的臉,看的二狗直發毛。
二狗猛的抽了口手裡的香菸,下定決心般說道,「堂叔說我家的人都不能完全算是人,讓我回去就懂了,還要去測試什麼血脈純度。說純度最高的話,我還能繼任家族族長。」
王道一臉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