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尼酒吧,裡面還挺有味道的,可能是因為時間是白天,裡面人很少。
艾登直接找到正在打掃衛生的招待說,「我希望你能幫個忙,我們正在找雷蒙.肯尼。」
招待是個帶眼鏡的中年男,放下抹布對艾登和唐屠說,「沒聽過這個人。」
唐屠打量了一下招待,感覺這個招待很可能就是老闆,不過他看了艾登一眼沒有說話。
招待拿著抹布走了。
旁邊一個帶著帽子,臉上鬍子拉碴的頹廢男坐在那裡喝酒,忽然他朝唐屠兩人嘀咕了一聲,「期待只會受傷害...」
艾登看著那傢伙問,「你喝的什麼?」
招待拿了酒杯過來,倒了兩杯酒放在桌子上。
頹廢男指著招待對艾登說,「付錢給他。」
「一百美金,現金,」招待對艾登說,「信譽保證金。」
艾登打量著頹廢男和招待說,「我...不是隨身帶現金的那種人。」
招待把酒放在桌子上,指著頹廢男說,「都記在你的賬上。」
唐屠的視線在招待和頹廢男之間轉了幾圈,笑著說,「你們兩個關係不錯嘛。」
艾登坐在頹廢男對面,兩個人開始拼酒。唐屠坐在一邊看著,同時觀察著周圍。
艾登輸了,他睡過去了。唐屠背著他,跟著頹廢男回了家。正如唐屠猜測的那樣,這個頹廢男就是雷蒙.肯尼。
不知道艾登是真醉還是裝醉,反正到家沒一會就醒了。
艾登坐在椅子上看著肯尼說,「這個...自我介紹...」
「聽我說,夥計們,我得警告你們,你們該死的來這裡會害我的行蹤曝光的。」
「我們有一些資料。」
「哦?那一定很厲害嘍?」
「但問題是,我們無法解密,所以來找源頭。」
「女馬的,那你們該死的『已經』讓我曝光了。」
「我們很小心了。」
「我們?」
肯尼打開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是新聞,新聞上的圖片正好是艾登。艾登的身份已經暴露了,還上了新聞,現在大家都知道他就是私法制裁者了。
肯尼指著屏幕上艾登的頭像說,「你們最好給我個不錯的理由,因為光是這樣我是不會幫忙的。」
艾登尷尬地低下頭。唐屠無奈地嘆了口氣。
「有人下令要殺我,」艾登說,「搭上了我外甥女的命...那檔案里的東西能帶我找到他們。不管你幫不幫,我都會把他找出來,但有你幫忙會容易很多。」
肯尼沉默了一會說,「我們來做個交易吧。你以為我是因為這種悲情的理由而淌這場渾水的嗎?自從他們那幫混蛋終結我之後,我就一直試著找個方法回應。我唯一在等的就是有人可以在他們的網絡里植入間諜程序。」
「如果有這麼容易的話,你老早之前就已經做到了。」
「喂,要不是他女馬的這麼『不容易』,我老早之前就做到了。因為只要我一靠近,就絕對會啟動該死的警報,那地方有我的生物辨識檔案。我現在滿腦子只想直接嗆他們的保安團隊而已。」
艾登想了一下說,「我們可以幫你,但之後...你得跟我們去芝加哥。」
肯尼和艾登握手達成交易。肯尼領著唐屠和艾登來到了外面。肯尼是住在垃圾場裡的一個貨箱裡,唐屠來的時候見識過了,艾登出來的時候才知道。
艾登看著垃圾場的景象,不由感慨地說,「這地方...真漂亮,你真的很有...呃...藝術眼光。」
肯尼在前面領路,一邊走一邊說,「這裡有個陷阱,如果你認不出來,那你的疑心還不夠重。朋友,我有好幾個陷阱,而且...如果你找到我,表示其他人遲早也會。」
「我的時間不多了,我們最好快點做完這邊的事去芝加哥。」
「我覺得你還沒搞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朋友。整個芝加哥到處都是用來尋人的軟體,我很清楚ctos在想什麼,是因為我就是她那不盡責的父親。
而她的口袋裡還放著我的大頭照,除非你能夠從系統中把我的生物辨識資料清楚,否則我在芝加哥就幫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