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把我復原以前,哪都別想去!」
「這現象是沒法復原的。」
「那...至少教我怎麼控制。」
「沒時間了,聯保部要來了,而且她知道我曉得她的計劃。」
囚犯和青年不斷在人形和煙花之間轉換,青年手中的鎖鏈繼續充當武器,兩個人打得火花四濺。
二十二名玩家同時化作煙花,追逐著兩人的身影,場面異常震撼壯觀。
「這場火最多只能分散他們兩三分鐘的注意力,我現在得閃了,我絕不會柯登礁。」
「那好吧,不管追兵是誰,他們追的是你不是我。」
「你已經被人看到了,小子,這裡的人知道你的情況,順便說一句,那個婆娘對讓人開口很有一套。祝你好運,小子,我絕對不要死在魚罐頭工廠里。」
青年沒注意的是,他們在不知不覺間已經來到了廠房的門口,囚犯毫不猶豫化作煙花飛了出去。
看著囚犯逃了出去,青年沮喪地落在地上,泄憤似的把鎖鏈丟到一旁,嘆了口氣打開門走出去。
強烈的燈光照得人睜不開眼,原來外面已經是晚上了。
囚犯跪在前面不遠的地方,雙手高手,高強射燈照在他身上,讓他無所遁形。
「聽我說,你放我走,只要讓我走,不會有人知道任何關於這...」
囚犯的話還未說完,他的身背就被水泥石塊包裹了起來,從腳到頭。
「等一下,等等,我們談談這...」
囚犯想要掙扎,但是完全徒勞,對方明顯沒有打算談判,當最後一片水泥糊在他的臉上,他變成了水泥塊倒在地上,連眼睛鼻子都被封住了。
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中年女子走去,「亨利,我對你真是太失望了。」
青年尷尬地站在門口,看到中年女子望了過來,勉強扯出個笑容,「很好,我們抓到他了對吧,我...幫你們把這個低劣的老超能者驅趕出來。幹得好,各位,然後...大家可以收工了。」
「生物恐怖分子!」中年女子嚴肅地看著青年,「亨利.道特雷是個『生物恐怖分子』,『超能者』是那些同情他們的叛徒用的詞。你...不是叛徒吧?」
青年有點心虛,「我...努力不當叛徒。」
中年女子的目光變得銳利,打量著青年,「你看上去有點緊張。」
青年虛弱地笑了一下,「第一次遇到...生物恐怖分子,正常人都會緊張的,不是嗎?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會你那手...水泥刺?」
中年女子繞著青年走動,「依照我的經驗,人們緊張只有兩個原因,要麼他們是懦夫,要麼就是在隱瞞什麼...你和那個生物恐怖分子在裡面待了一會兒,他有沒有跟你分享什麼?」
「分享...呃...?」
「他有跟你說什麼嗎?跟你分享任何他關於...陰謀論的鬼話?」
「不,什麼都沒有,他什麼都沒和我分享。」
「好,很好,很高興聽你這麼說。你知道的,我們正在和這些生物恐怖分子進行生死之戰,而我的工作就是不計代價確保我們打贏戰爭。」
看上去中年女子已經相信了青年,但是青年卻笑了出來。
「這有點可笑不是嗎?因為...你也是生物恐怖分子吧?」
這話說出口,青年立刻感覺到了不妥,尷尬地扯扯嘴角,心裡恨自己為什麼這麼嘴貧。
作為旁觀者,玩家們都對請奶奶這張惹禍的嘴感到無奈了。
中年女子表情不善地看著青年,在她的身後站著一排全副武裝的機動警察,貝蒂大嬸就站在警察中間,看來她從裡面出來後就被警察控制了。
中年女子突然瞪起眼睛再度一步步靠近青年,「是的,我是生物恐怖分子。有時,我們做事不得不以毒攻毒。現在看來,你顯然不是懦夫,這表示你一定有事情瞞著我們。」
中年女子揮了下手,兩名持槍警察向青年靠近。
「你們要幹什麼,用暴力脅迫我嗎?你不能這樣,你瘋了嗎?我有公民權利!」青年慌張起來。
「我也有法定權力,在我認為有需要時可以臨時取消你的權利,比如現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