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聽見這話,深吸了一口氣,想要打人!
方休如今已經是國公了,位極人臣,幾百年來,加封國公者,便只有此一例!而且還是如此的年輕,還能再怎麼加封?
莫不是要封他做攝政王不成。筆下樂 m.bixiale.com
「安國公已是為位極人臣,他的確是為朝廷做了很多,若是你覺得國公名號尚不足以獎賞,偶爾送些金銀錦帛也是一樣的。」
「父皇,兒臣以為這還有許多的位置,乃是可以加封的,比如」
趙昊見自己的父皇沒有反對,臉上露出了激動之色,興致盎然地開口。
話還沒有說完,卻是見到楚皇一臉黑線的擺了擺手,道:「這些事情以後再說,你先好好的練習禮儀,朕還有要事」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父皇!」
趙昊喚了一聲,楚皇卻是權當作沒有聽見,直接離開了。
趙昊站在原地,望著父皇的背影,一臉的無語。
但是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便站在原地,繼續的練習起了禮儀。
此時此刻,京都府的某處偏僻的宅邸裡面。
以往很長時間也沒有一個人過來,但是這一次卻是顯得無比的熱鬧。
幾十個人聚集在一起,臉上的表情都是十分的凝重。
為首的乃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環顧四州,表情顯得異常的沉重,最終也還是他先開口:「孫大人再過幾日便要離開京都府了若是這一次不反抗,下一次便是輪到我們!
今日的孫大人,便是以後的我們!
如今已經到了圖窮匕首見的地步,據我所知,昨天的時候,陛下在內閣同閣老們聊了很多? 其中最重要的一點便是如何處置那些言官。
聽人 陛下的意思乃是流放到秋寧府,古往今來? 還未曾由此先例? 甚至有些人,陛下還說是要問斬? 更是亘古奇聞!
若是這一次開了先例,以後類似的情況只會越來越多!
從此以後? 我等再無立錐之地? 說話做事都是要小心翼翼,便等於給我等加上了一副鐐銬!」
說到這,他的眼眸之中流露出憤恨之色,咬牙道:「而這一切的起源皆是因為方休!方休素來與我們不對付!若是這一次不能夠將方休壓制住? 我等從此以後便再也沒有機會? 便是墜入深淵!」
話音落下,眾人的表情都是變得更加的凝重。
說話的人乃是左都御史除此之外,站在他身旁的還有很多人,右都御史,都給事中? 禮部侍郎
這些人都是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或多或少帶著一些言官的性質。
這禮部侍郎實際上是相當於禮部尚書的? 原因很簡單,禮部侍郎乃是由顏莊閣老兼任的。
這顏莊閣老處理內閣的事情便是已經精疲力竭了? 更何況是禮部的事情呢?
歸根結底,這禮部的問題也同樣是出在方休的身上。
這麼兩年? 禮部對方休這個人可謂是諱莫如深? 這禮部侍郎更是戰戰兢兢? 生怕被方休算了舊賬。
因而,左都御史才敢把他也給叫上。
至於其他的人,都是言官之中的大佬,這一次方休的行動顯然是觸及到了言官最為根本的利益。
無論如何,他們也是不可能就這麼熟視無睹的!
他們這一次聚集在一起便是要商議如何的對付方休。
「道理,我們都懂,可是具體應該如何做呢?陛下如今對方休的態度發生了改變,太子殿下更是不必說,那神機營壓根也用不到神機營,便是宮裡面的宦官的羽林衛,咱們都應付不了,便是知道咱們必須反抗,又該如何反抗呢?」
說話的乃是禮部侍郎。
他是經歷過寧王殿下轟然倒塌的一切的,知道得罪安國公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
說到底,他害怕
左都御史抬眸,看向禮部侍郎,眼眸之中閃過寒光,咬牙道:「這一次,我們只剩下了一個機會,不成功便成仁!」
說完,環顧四州。
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