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茂實凝視自己的兒子,片刻後,肅然道:「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張文白一臉的不服氣:「什麼叫做天經地義,這天下,任何人打任何人都需要理由!你一直教導我不要惹事,不要惹事,我也一直聽你的話,從沒有給你惹出什麼禍事。
原先我用著你的銀子,沒什麼話說,現在我用的銀子也都是我自己掙出來的,原先的銀子也都是換上了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我乃是真正的有要事與你商議,這要事並非是事關我自己,而是事關天下的百姓!
別說我是你兒子,就算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個農戶,找到你,想要同你說一些事情,難道你也是把人家給打一頓嗎?你乃是戶部侍郎,距離天官的位置,只差一步,在無數人的眼裡,你乃是天上的人物,難道便是如此的德行嗎?」
張茂實聽見這話,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尤其是那一句,若是其他人來找你,你也把人家給打一頓嗎?
毫無疑問,他要是真的這麼做了,一定是會出大問題的。
但是,他的確是這麼做的,只不過針對的人並非是普普通通的農戶,而是自己的兒子。
這兩者之間可是有者本質的區別的。
但是他並沒有反駁,只是冷冷地看著自己的兒子,道:「這天底下,有兒子跟老子有商議這個詞的嗎?」
「那是因為我要說的事情乃是事關天下!而是是你我父子!」
張文白振振有詞地道。
張茂實聽了,卻是怔了一下,看著自己的兒子,竟是覺得有些陌生。
他可以肯定,自己的兒子原先絕不敢這麼跟自己說話。
他站在原地,面露沉思,片刻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看向一旁的下人,問道:「他這段時間的銀子,是從哪兒來的?」
那下人面露猶豫,小聲地道:「回老爺的話,小的也是不知道,小的只是知道,這段時間,少爺從沒有問府上要過銀子,更是把許多的銀子送還到了府上。」
張文白聽見這話,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眼眸中卻是流露出驕傲之色。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張茂實聽見這話,竟是面露憤怒。
一雙眸子好似要噴出怒火,瞪向自己:「你個不肖子孫!是不是仗著你老子,橫行霸道去了!你跟我老實交代,你的這些銀子都是從哪兒來的!
每一文錢,都是要給我交代的清清楚楚,但凡是少了一文錢,老子便打的你皮開肉綻!」
張文白怔在了原地,片刻後,咬牙切齒地道:「難道在你的眼裡,你兒子就是一個如此不堪的人嗎?
我告訴你!你兒子掙的銀子,每一文錢都是沒有任何的問題,至於你要讓我交代,你憑什麼要我交代?你是戶部侍郎,又不是刑部侍郎,也不是大理寺卿,更不是都察院的人,我憑什麼要向你交代!」
他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異常的憤怒。
那下人和其他的護衛見到這一幕,也都是怔住了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家少爺這樣的表情。
不止是他們,張茂實也是怔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心裏面卻是逐漸地產生了一些改變難道自己真的錯怪了他?
仔細地想一想,自己這個兒子的確是不學無術,可是也的確是有可取之處的,比如他喜歡讀雜書,對許多的事情都是有所了解。
據說尤其是擅長鑽研規律,具體是什麼,也不清楚。
但是那方休文理書院的院長不止一次的來到府上,希望自己這個兒子能去書院做先生。
這文理書院的先生和其他書院的先生,可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文理書院有不少的勛貴子弟,太子殿下曾經都是在那裡讀過書。
那裡的先生待遇非常的好,銀子比其他書院的先生高了幾十倍都不止,在京都府的百姓心裏面地位同樣如此。
能夠在文理書院做先生,可是一種榮耀,而不是那些落魄的人能做的。
據說,這文理書院關於四書五經的先生,全都是舉人舉人做先生,那是千古奇聞,但是在這裡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