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來你是那小子相好的,這真是太好了!老子正愁讓夜帥那土鱉死的太痛快,沒過癮呢!可是沒想到,他的女人居然上門來讓我來虐,哈哈哈!」
這是張志凱這兩天笑的最暢快一次。
要說現在天下還有什麼能讓他興奮的事,那就是欺辱和爆虐與夜帥一切有關的人。
而眼前的女人,就像老天給他的禮物,他要讓這女人受盡世間侮辱,讓夜帥死不瞑目。
「小姐,謝謝你的到來!本來我只想將你送給趙少,但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那就是在將你送過去之前,先讓我所有兄弟們挨個嘗嘗鮮,挨個爽一遍!」
張志凱抽動了一下嘴角,那被夜帥打腫的臉變得有些猙獰起來。
他恨夜帥!
特別是昨天早上起來,得知自己不能在像個正常男人的時候。
他恨夜帥!
特別是昨晚華夏高層突然對他立案調查,讓他瞬間從隴西黑白兩道的土皇帝,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他恨夜帥!
特別是他在隴西多年經營的一切,從此化為烏影,從此要徹底成為別人的傀儡。
所以,他一步一步向著女子逼了過來,絲毫沒有在意她手中的那把水果刀。
張志凱與女子的距離越近,他心中越興奮。
終於,兩人只有不到兩米的距離時,張志凱臉上的笑容驟斂。
「小妞,你看看這是什麼?」
隨後一聲輕喝,他右手不經意的向上一揚,一包藥粉向著女子的鼻前揮灑而過。
熟悉張志凱的人,沒有誰不知道,他身邊永遠都帶著一種讓人眩暈的迷藥,這是他給看上的女子準備的。
他如往常一樣,一揮一撒之後,就準備等著收網了。
「看來老天真的是眷顧自己啊,早上讓我成功將那個夜帥燒成焦炭,現在又可以將他的女人拿下,簡直太幸運了!」
他如是想著。
可是,下一刻,他忽然發現有什麼不對。
他的手腕涼颼颼的。
而最讓他感到不安的是,那個女人竟然在他揚起的白色粉霧中消失了。
……
「麻痹,我的手!」
「啊~」
……
時間停滯了一點零一秒之後,一聲男人的慘叫,從這個幽深而卻奢華到極致的小院內,傳了出來。
……
小院內,秋日落紅,一道殘血,從張志凱的右手腕上噴灑而出,落染到青石路上。
於此同時,他失去了對右手上五指的控制。
「尼瑪!死女人,老子今天要殺了你!」
……
而此時,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轉到張志凱的背後。
她冷冷背對他,那把不起眼的水果刀,在陽光映射下,滴落一滴琥珀紅光。
「白痴!」
女子濃密黛眉下,眼若寒霜,口中輕吐兩字。
張志凱悲憤交加,面容抽搐。
可是,他畢竟曾是隴西警局副局長,關鍵時刻,他沒有管失去知覺的那隻右手,而是經驗老道的將左手迅速摸向腰間手槍。
只要槍在手,這女人再厲害,也厲害不過他的子彈。
然而,他手剛剛抬起,一道刺目寒光,空中閃落,剎那間,在他左手腕上再次劃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
「啊~」
……
幽深的庭院內,再次傳出一聲慘嚎,於此同時,張志凱失去了對剩下五根手指的控制。
……
水果刀上的血滴再次掉落。
這一切加起來,發生的時間也不過三四秒鐘。
此時的張志凱,雙手無力的耷拉著,胳膊不斷顫抖,眼睛依然全驚懼和不解。
「你、你…血、血…」
他可是隴西警察局的副局長,是會些功夫的,可是在這女人手下竟然走不過兩招,就被廢了雙手。
他雙手痛的直抽搐,恐懼的回頭緊盯著那女子,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不用謝我,我會繼續將你的腳也廢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