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眠經常和那群狐朋狗友們混在一起,對美人的事簡直如數家珍。
他問道:「阿曉師弟對鎖心樓可有印象?」
葉右作了猜測:「桃姑娘與鎖心樓有關係?」
「嗯,鎖心樓的樓主是桃姑娘的親姐,」秦月眠道,「鎖心樓只收女人,樓內有一條規矩是不能動-情,幾年前有個門徒與人私定了終身,按理是要受罰的,桃姑娘在這一點上與她姐姐有分歧,具體過程沒人知道,只知最後桃姑娘離開了鎖心樓,那女子則被樓主放了,現在孩子都能跑了。」
葉右問道:「鎖心樓的規矩沒改?」
「沒改,」秦月眠道,「但有一種說法是桃姑娘與她姐姐打了一個賭,證明男女情-愛並不全完害人,若贏了,她姐姐便把規矩改了,可至今也只是猜測,桃姑娘從未承認過,總之自那之後她便四海為家了,沒再回過鎖心樓……」
話音未落,林間的琴音驟然變得銳利,像是能割傷皮膚,胸口也被攪得有些刺痛。
聞人恆向師弟靠近了一點,告訴他別聽。葉右不用提醒,身體自然而然做出了反應,運起內力抵擋。與此同時,盟主揚聲報上了名字與來意,琴音這才一緩。
眾人呼出一口氣,拍了拍胸口。
葉右問道:「她習的是音殺之術?」
秦月眠點頭:「和她姐姐學的。」
葉右有意打探這個人,想試試能不能記什麼,便問了問人家的芳名。
秦月眠不由得對他擠眉弄眼:「這個可也沒人知道,我們都稱呼她為桃姑娘,曾經有不少人問過她,她說只有她未來的丈夫才有資格知道,阿曉師弟不妨試試?」
聞人恆看了他一眼。
秦月眠神色一正,補充道:「不過你現在去恐怕晚了,大家都猜測葉教主已經知道了。」
「……」聞人恆有些後悔看他這一眼了。
下一刻,某人頓時來了興致
葉右問道:「這是為何?我記得她肯為葉教主跳鳳棲舞?」
「嗯,聽說美得很,僅僅驚鴻一瞥便能令人畢生難忘,」秦月眠嘖嘖道,「真不知葉教主是如何辦到的,反正我一直覺得興許是桃姑娘被他打動,看上他了。」
葉右重複了一遍:「被他打動?」
秦月眠笑道:「那是,葉教主要討一個人的歡心,花樣可不少,哦對了,當初就是在這落花湖上,你看那邊種了不少桃樹吧?」
葉右望過去,隔著幾棵松柏,果然瞅見湖邊有一排桃樹,可惜這時節花期已過,看不見桃花盛開的景象了。
刀疤男一聽便知秦月眠要說的是什麼事,忍不住插了一句:「快到了,別被桃姑娘聽見。」
葉右笑眯眯地道:「沒事,我們可以走慢一些,小聲說。」
刀疤男沒敢多言,暗中看看門主,見他的神色與往常一樣,而且還更溫柔了一點,不禁冒冷汗,心想門主既然不高興,為何不阻止呢?
聞人恆就沒想過阻止,因為他家師弟想知道的事是一定會想辦法知道的,他攔不住,只是不想親口說而已。
這個時候,葉右已經開始問桃花的事了,得知這些都是後來新種的,笑道:「總不能是葉教主種的吧?」
秦月眠道:「不是,但它們是因為葉教主才有的。」
他指著湖邊:「看見沒有,那桃樹里還有幾棵梨樹,以前本來只有梨樹,當時正是花開,葉教主與桃姑娘在這裡遇見,為博美人一笑,他便在正往下落的梨花上塗了色,花瓣落在水裡都是帶顏色的一面朝上,裡面沒有一片是白的,全被他染成了米分色,就和桃花一樣,據說之後有人試過,都沒能辦到,可見葉教主的輕功有多厲害。」
葉右想了想那個畫面。
秦月眠繼續道:「這湖以前叫小窩棚湖,原因是附近有一個小窩棚村,葉教主說這麼美的地方不如就叫落花湖,等事情一傳開,人們便都叫這個名字了,還有好事的人種了桃花,每年春天都能引來不少人,倒成了一個姻緣湖。」
葉右笑了一聲:「哦,葉教主原來還做過如此……」
聞人恆終於沒忍住看了看師弟。
「……風流之事啊,」葉右的話在嘴裡轉了一圈,把「值得稱讚的好事」換成
第二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