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上官姐弟跟妮蔻等人一起站在地牢裡。
上官霸雖然智力低下,但也意識到自己好像闖了什麼禍,跟個犯錯的小孩似的,縮著頭面壁罰站。
上官雪則是環抱胳膊,靠牆站著,神情相對淡定。
奇諾走進地牢後,她側目看了過來,沒多說什麼,只看奇諾接下來會怎麼處理盧戈的事。
奇諾既沒表露出憤怒,也沒破口罵人,但也正是這種暴雨前的寧靜,才最讓人生畏。
只見奇諾走到刑架前,取下一把割肉的小刀。
帕拉丁等人看得心都涼了,這怕不是要把盧戈凌遲吧。
奇諾拿著小刀翻看一番,在手中掂了掂,可能是覺得分量不夠,又將其放了回去。
緊接著,在眾人驚恐的注視下,奇諾拿起了刑架上的狼牙錘,這種錘子有上百斤重,是專門用來碎骨敲髓的,砸在頭上能把腦袋像西瓜般砸碎。
奇諾拎著狼牙錘,走進關押盧戈的牢房。
盧戈雖說是個硬漢,這次為安復仇,也做好了受死的準備,但看到奇諾這種人拿著個巨大的狼牙錘走進來,要說心裡不慌那肯定是假的,把誰擺在盧戈這個位置都會嚇得不輕,他下意識就往牆角縮去。
「嘭!」奇諾二話不說,猛地砸向盧戈,鋒利的狼牙結構直接將盧戈的胳膊砸得皮開肉綻,隱約還能聽到骨頭折斷的聲音。
「嘭!嘭!嘭!...」盧戈還來不及發出痛哼,沉重的打擊就已經到來,每一下都會在身上帶起血箭,將他打得血肉模糊,幾乎變成了一個血人。
奇諾踩住倒地吐血的盧戈,居高臨下俯瞰著他,擴張的漆黑瞳孔無比嚇人:「你是被天外來客控制了嗎?」
盧戈只是反應稍微慢了一點,半秒沒說話,奇諾就手握狼牙錘,嘭一聲砸在他臉上,炸開一團血花:「說話。」
盧戈半邊臉已經被砸得稀爛,他眼看奇諾又一棒砸來,不自覺縮起頭,嘴裡嘟囔著:「沒有...我沒有...」
「沒被控制?那你是想告訴我,你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趁我不在的時候,在我的地盤上,殺死了前來拜訪我的貴客?」奇諾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說吧,是誰買通你幹這種事陷害我?這個人給了你多少錢?」
「沒有...沒有誰...」盧戈喘著粗氣,呼吸時口鼻還不停溢出血沫,低聲說:「我是為了安...」
「安?哪個安?」奇諾說到這裡,拍了拍額頭,「哦,你說那個跟葉凌辰睡覺的女人?」
盧戈咬緊牙關,幾乎是吼了出來:「她不是自願的,葉凌辰凌辱了她!」
「嘭!」狼牙棒猛地揮出,直接將盧戈的門牙打碎,倒在地上捂著鮮血噴涌的嘴巴不停哀嚎。
奇諾:「自願還是強迫,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知道自己的手下早不發瘋,晚不發瘋,偏偏在現在這種至關重要的時間點發瘋。我感覺你是在故意玩我。」
「當時我在參加授銜儀式,王領魁首的徽章剛要遞到我手上,御前侍衛突然沖了進來,跟珀修斯說你殺了莫泰·雷格諾姆,還有葉凌辰。」
「你知道最搞笑的是什麼嗎?是那些人的眼神。珀修斯聽到你殺了葉凌辰,斯汀聽到你殺了他的族人,他們當時那個眼神...我看過這麼多書,硬是不知道該怎麼描述那種眼神,我感覺自己像一個把戲演砸了的小丑。」
「盧戈,我一直覺得你雖然性格粗獷,看著不正經,但其實是個大智若愚的人,我那麼多手下里屬你最聰明。但現在看來,我想給自己一耳光,居然能這麼看走眼。」
「你居然會蠢到為了一個女人——還是個平民女人,去殺遠東的皇孫?你有沒有好好去清點過自己的財產?我這些年賞了你那麼多月幣,你但凡拿十分之一出來,就能一天睡十個女人,一輩子不重樣。」
盧戈拳頭緊緊攥著,聲音像是野獸低吼:「安是我心裡愛著的女人,不能用錢來衡量。」
奇諾抬足,直接踏中盧戈的臉,將他的頭踩在地上:「你愛的女人?不,你不是愛她,你只是睡不到她,氣急敗壞,惱羞成怒,把這種衝動當成了愛。」
「你但凡睡過一次她,知道她也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