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喝醉酒被齊老闆掐了一次,真是掐出陰影來了,到現在,張守城吃飯的時候都覺得脖子那兒有點緊。一筆閣 www.yibige.com
要知道,他是在喝醉酒的情況下被齊老闆掐的,那感覺,就跟看英叔的殭屍片時從屏幕里蹦出來殭屍掐他的脖子是一樣的。
相處的時間長了,張守城也見識了齊老闆的謹慎與自律,他也常去外面應酬,但從未喝醉,喝多的時候都沒有,他也會傳遞情報,但行動之謹慎,連張守城都不曾察覺,他也曾安排任務,但立場十分明確,理智的讓人覺得他冷血……不同組裡的斥候,工作方式真是不一樣的。
上次主動送過去那一萬兩銀子,就是齊老闆授意的,按照張守城的風格,還不得等著周管家來要,順便再損他兩句。
在齊老闆的影響下,張守城做起新戲來也認真了許多,甚至劇場裡的桌椅以及回音效果,他也開始關心了。
晚上回家,早上出門,有堂會的時候就在別家湊合一頓,沒堂會,中午這頓,張守城都在劇場裡吃。
還是老規矩,他賺來的錢,只是按數交稅,送到周管家手裡的錢,都是組裡支付的。
兩處新戲弄出來了,張守城又賺了幾千兩銀子,是名副其實的有錢人。
同樣是受齊老闆的影響,張守城花自己的銀子是心安理得的,所以,他中午吃的這頓也是從酒樓里要來的名菜,才幾天的工夫,已經把附近的飯店酒館吃了個遍了。
跟齊老闆,肯定是用不著的,但跟劇社裡這些人,張守城還得顧忌一下好人國里的人情關係,所以,他每次要酒菜都是要兩份,他自己吃一份,給中午留守的演員們一份。
好京城裡的名酒名菜都很貴,雖然在太平劇社裡當演員賺的多了,但一般人也是捨不得頓頓吃好東西的,聽說張老闆每次留在劇社裡吃飯,都會特別給留守的演員叫上一桌,大家都開始賊著張守城了,只要他中午在這兒,留守的演員肯定就多。
名為演戲,實為酒菜。
小丁就更不用說了,自從上次張守城答應他,到合適的時候可以讓他上台演戲之後,他就以劇社演員以及張老闆親隨自居了,有名酒名菜這種好事,他能落下麼。
安子則完全不同,儘管他跟張守城都算得上半個朋友了,張守城不想一個人吃飯還特意拉著他,他也很少跟張守城坐在一起,一是規矩,二是本份。
月姑娘也不同,她開始是喜歡張守城,漸漸的就變成敬重了,她是行里人,對張守城創作的新戲,佩服的不行。
張守城也發現月姑娘很貼心,有時候還特意跟他湊在一起,但他已經『許給別人』了,只能保持距離。
烏魚湯、叫花雞、黃燜魚、金絲菜心……張守城就是吃不膩。
張守城吃完了抹抹嘴,就有人來收拾了。
在張守城喝漱口茶的時候,安子進來了,臉上寫著呢,有事兒。
張守城把茶水吐了,放下茶杯,坐到椅子上,才問:「什麼事兒?」
「富安街那兒,開業了一家新戲劇社,明面上,他們就占了咱們的便宜,暗地裡,那裡的老闆和挑梁的都說,他們跟你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說他們是你的師兄弟。」安子對這種碰瓷兒的事兒也是無可奈何,要不然,他自己明里暗裡的也得收拾他們一下子。
「哦……」張守城覺得這事挺有意思,他們願意蹭自己的熱度就蹭唄,長久來看,這對自己是好事:「沒什麼,他們願意說就讓他們說去,戲好了,咱們也占便宜,戲不好,他們早晚得賠在那兒。」
「還有。」安子猶豫了一下,他總覺得張守城對行里的事兒不太上心,可有些事,不上心也不行:「常爺那伙子人,聽說是聯合了好京城裡一些名角兒,要一起壓制您,您不是在上面有人麼?得做好防備。」
這個事,得關注一下。
上次新戲開鑼的時候,常爺那幫人就派了年輕力壯的過來,要砸場子,這次他們又聯絡了更多的人,真鬧起來,對新戲肯定有影響。
張守城關注的點雖然不在新戲上,但新戲的成敗直接關係到他的收入,甚至關係到孔煊孔家的事兒,他得認真對待:「他們這次又想幹什麼?」
「不太清楚,不過,看現在的形
第20章 下三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