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光頭男在那面說了些什麼,幾分鐘後,光頭男向著蘇逸陽走了過來,身邊的記者也跟著走了過來。
「蘇先生,對於這次的事故,我真的非常抱歉,但你看看賠償的金額能不能稍微少些,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家小孩才剛剛上學,我母親目前身患絕症,我們家現在已經是風雨飄搖了,真的是拿不出那麼多錢來了。」光頭男哭喪著臉,竟然突然唱起了悲情戲。
光頭男身邊的記者們,也都拿著相機咔咔的拍著,還有記者拿著錄音筆錄音。
蘇逸陽面無表情,目光中泛著冷意,這個光頭男果然打的好算盤,知道他是公眾人物,打算拿輿論來壓迫他,逼他鬆口。
趙英華看這陣勢,神情嚴肅了起來,右手捏了捏蘇逸陽的小臂,讓他別衝動。
不得不說,光頭男的悲情戲相當成功,看的蘇逸陽很想唱首《演員》送給他。
光頭男的「悲情」訴苦,讓周圍很多群眾的立場悄然改變。
「誒呦,看模樣真的是挺可憐的,22萬對任何一個普通家庭都不是個小數目啊。」
「要我看這個年輕人大度點算了,不說他是大明星嘛,明星賺錢多快啊,一周賺的都快要趕上咱們一年賺得多了,和人家斤斤計較什麼啊!」
「開這麼好的車上路,普通人那裡碰的起,要我說賠個幾千塊意思下得了,讓這些開豪車的以後都小心點開!」
「這男的真可憐啊,可能這麼一下一年的努力都付之東流了。」
……
周圍人指指點點的,大多都是向著光頭男說話,少數想要說句公道話的,見這麼多人都站在自己觀點的反方,只能無奈閉嘴。
蘇逸陽聽著耳邊的議論聲,心裡波瀾不驚,人們往往都喜歡將自己放置在弱勢群體那一邊,即便弱勢的那一方不占理,他們也會用各種理由去為之開脫。
因為對他們來說,他們自己就是弱勢的一方,他們都害怕自己未來也會遇到這種事,所以想將這件事的過錯按在開豪車的人身上,以防自己日後不測,或是用兔死狐悲這個詞來形容也不為過。
光頭男正是利用了群眾同情弱勢的這一點,來為自己開脫。
聽著周圍全都是為自己說話的聲音,光頭男眼底閃過一抹得色,隱隱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了。
蘇逸陽沉默了片刻,突然開口問道:「你說你的母親身患絕症?在哪家醫院,我陪你去看看她老人家。」
聽到蘇逸陽這句話,光有男微微一愣,隨即連忙搖了搖頭:「不用麻煩蘇先生了,蘇先生的好意我替我媽媽心領了。」
他母親都去世七年了,他上哪給蘇逸陽找個媽去,這不開玩樂呢嘛……
「一定要看的,我去看看伯母的病情,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樣,我立刻免去你所有的賠償。」蘇逸陽語氣愈發「和善」了起來。
「這……」
光頭男頓時語塞,眼中閃過一抹慌亂,沒想到蘇逸陽竟然特麼不按套路出牌。
見光頭男支支吾吾的,蘇逸陽臉上的和善緩緩收斂,恢復了原本的冷漠,冷聲道:「為了逃避賠償,竟然撒謊說自己的母親身患絕症,你真是……呵呵。」
蘇逸陽的話沒說完,但蘇逸陽的意思顯而易見。
周圍群眾聽到這,頓時炸廟了。
「這小子也太畜生了吧,竟然咒自己老母親身患絕症!」
「我呸,虧我剛才還替他說話,說畜生都誇他了,根本就是畜生不如嘛!」
「現在我有點懷疑他剛才說的真偽性了,估計很多都是編造的。」
……
眾人的立場頓時來個大反轉,從原本支持光頭男,瞬間都開始唾棄他了。
光頭男臉色青白交加,謊言別揭穿,他打的苦情牌自然不攻自破。
「趙姐,我不想和這個人再磨嘰了,不私了了,直接報警吧,你找個律師幫我處理下這件事。」蘇逸陽對著趙英華說道。
趙英華點了點頭,笑道:「好的,這事你就交給我吧。」
光頭男聽到蘇逸陽的話,面色大變,如果報案,那不僅需要賠償,他還得被罰款,駕照估計也得被吊銷,那可虧大了。
不過就在他剛想說點什麼的時
第一百二十六章:弱勢群體?(求首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