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喊叫。『我的孩子怎麼辦?』」
「『嗯,你不能哺育她。你的奶水連餵一隻小貓都不夠。如果我是你,我就不再見她——交給別人去收養。』」
「『不!』」
「他聳聳肩膀。『決定當然由你來做:你是她的母親——嗯,她的父母親。不過現在別操這個心:我們先讓你恢復身體。』」……]
不是父親,也不是母親,而是父母親。
程楚現在看得很認真,不能說是被征服了,但想立刻馬上知道,這個未婚媽媽他到底還發生了其他什麼故事。
接下來的故事可不是,這個未婚媽媽他,辛辛苦苦將這個小孩帶大的故事。
小孩第二天,被偷走了,並且還一點線索都沒有。
[……
「太不幸了,」我表示同情,「讓我給你再倒上一杯。沒有一點線索嗎?」
「警察找不到任何線索。一個人來探望她,謊稱是她的叔叔。當護士背過身去時他就抱著她走了。」
「他長得什麼樣?」
「一個男子,一張極普通的臉,就像你的或我的臉。」他皺著眉說,「我想會不會是孩子的父親。護士卻一口咬定是一個年齡較大的人,不過他很可能化裝過。別人誰會來拐我的孩子?沒有孩子的女人有時會鋌而走險——可是誰聽說過一個男人會幹這樣的事?」
「那以後你怎麼樣呢?」……]
接下來未婚媽媽他,就好像醫生所說的那樣,激素慢慢的平靜,開始從女的變成男的。
開始長鬍子,開始對於女性有性.欲。
男的肯定就去不了太空婦女輔助團了,所以未婚媽媽只好,換個地方。
[……「於是我換了名字來到紐約。我先是當一個油煎食品的廚師勉強混混,後來租了一架打字機干起了公共速記員——多麼可笑!在四個月里我打了四封信和一份手稿。這份手稿是投給《真人真事》雜誌的,不過是一疊廢紙,可是寫故事的這個小子居然把它賣出了。這倒讓我產生了一個想法。我買了一大疊懺悔故事雜誌進行研讀。」他現在玩世不恭的神態,「現在你明白我在講述一個未婚媽媽的故事時怎麼會具有一個道地的婦女的眼光了……我還保留著這種眼光,真正的眼光,我是不是贏了這瓶酒?」……]
劇情一波三折,或者是用劇情一波三折都不足以形容。
程楚突然從認真看書中清醒了過來,咯咯直笑。
「不得不承認,韓公子對於劇情的控制是非常的精彩,但也就這樣,至少在目前我沒有看見什麼邏輯,這進度已經快到一半了吧。」
一波三折,未婚媽媽他想殺了,讓他懷上孕,又突然消失的那個癟三,然後這個時候酒吧老闆「我」好像知道什麼。
[……
我把酒瓶推給他。我有些焦慮不安,事情並沒有完。我說,「年輕人,你還想逮住那個負心漢嗎?算了吧!」我說,「你不會殺了他吧?」
他咯咯地笑起來,聲音顯得很****。「那就審判我吧。」
「慢著。我對這件事知道得比你認為的要多。我可以幫助你。我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他從櫃檯一側探過來,一把抓住了我,「他在哪裡?」……]
到此,劇情就好像脫韁的野馬,已經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會如何發展的。
有一種說法叫做,最成功的作者是讓讀者猜不到接下來的內容,但卻讓讀者急切的想要看下去。
[……
「世間的事在一個『巧』字。我可以看到各種記錄——醫院的病例、孤兒院的檔案。你那所孤兒院的女總管是費瑟雷思太太,對嗎?她後來由格倫斯坦太太接任,對嗎?你的名字,姑娘時的名字是『珍妮』,對嗎?而你剛才並沒有告訴我這一切,對嗎?」
他被我弄得呆愣愣並有幾分畏縮。「什麼意思?你想找我麻煩嗎?」……]
到此,未婚媽媽他的名字才終於出現了——珍妮
一個在美國極其普通的名字,就好像珍妮·傑克遜,而《阿甘正傳》的女主也就叫珍妮。
之前的鋪墊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