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嬌耳邊聽著兩個畜生將活生生的人當成了買賣的物件,尤其齋藤這傢伙還語氣帶著各種嫌棄的話。
「下次能不能送些身體乾淨點的,這樣的妓女簡直會弄髒我的實驗室。哦,有兩個居然還有花柳病,真真是噁心~」
齋藤本來就是心理變態,做個人體實驗還挑三揀四起來,他居然有臉嫌棄人家身體不乾淨。
「乾淨的女子,難不成你還要女學生麼?咋可能,如今失蹤了這麼多妓女,巡捕房都要準備過問了!要真是女學生大量失蹤,咱們誰也藏不住了~挑什麼,有就不錯了!要不是你嫌棄那些下等人身上太髒了,我們也不用這麼費事了!」
齋藤這傢伙太難伺候了,下次他不幹了,要求這麼多。男人也就是嘴上抱怨抱怨,只要齋藤價錢給到位了,冒點風險也不是不行。
「算了,這幾個女兒夠我用兩天了~下次要的時候再找你們。」
齋藤打發了貪財的男人,又是一臉興奮的回到了剛才的那個屋子去了。
沈文嬌眼看著收了錢的倭國男人嘴裡哼著小曲兒,手裡拎著一個沉甸甸的小布包去了另外一個屋子。
他還有兩個同夥等在那裡等著分錢。
分到各自該得的錢,正好是昨晚看到的三個人都是滿臉笑意的通過相通的門離開了這個院子。同時關閉了兩個院子相連的門,要不是沈文嬌親眼目睹如何也想不到這能有一個暗門互相連接。
齋藤這個變態,真不懂他那個醫學實驗是什麼鬼,淨喜歡把好好的人弄得七零八碎的。三人心裡也不免嘀嘀咕咕的,不過,收錢辦事,他們也懶得管那些女人是什麼樣的下場。
沈文嬌等了一會兒防止三個男人再一次殺個回馬槍,確定了他們不會回來了。沈文嬌心裡十分焦急的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齋藤進去的房間。
沈文嬌趴在窗口一動不動的往裡面看,這是一個簡易的手術室,牆邊架子上是她眼熟且厭惡的身體標本。
齋藤正在專心致志的給一個被固定在手術台的全身赤裸的女人開膛破肚,血腥味瀰漫,他本人卻絲毫不在意。
似乎偶爾還在抽搐幾下的女人是一塊案板上的肉,不是和他一個種族的人。
女人的手腳都被束縛帶困得嚴嚴實實的,嘴也被牢牢的束縛著,眼睛此刻睜得大大的已經快要沒有了光彩。
沈文嬌再也忍不住後退幾步,一個縱身一躍破窗而入,反應相當快捷的在齋藤吃驚的目光中刀光一閃橫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在齋藤想要說話的下一秒,沈文嬌從空間裡反手掏出了板磚從他的後腦勺狠狠的給他一下,角度力度剛剛好,正好把人拍暈了。
齋藤不管再變態手下冤魂無數,他實際上也就是個比較瘦弱的科研人員,武力值簡直是不值一提。
不是沈文嬌手下留情沒有一下子要了這傢伙的命,而是她感覺如果讓他死的太痛快了實在是太便宜這個魔鬼了。
以防萬一,沈文嬌不放心的又給了齋藤一板磚,保證他暈得結結實實的。才快速的撲到手術台上看看上面的姑娘還有沒有救。
沒救了~沈文嬌傻眼的看著已經快要空了一半的腹腔,手腳有點發軟,她來晚了!
要是昨天晚上她救堅持過來會不會能救下這個姑娘,她看起來年紀真的不算大。或者說她哪怕早點來也許還有幾分機會,沈文嬌看著姑娘身上血跡刀口,臉越來越黑。
沈文嬌一把拽起暈倒在地上的齋藤,把他綁在了屋裡另外一個血跡斑斑的手術台上。宛若粘貼複製般把他如同女孩一樣的方式綁得緊緊的,嘴裡也塞的滿滿的,保證讓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沈文嬌把齋藤的手術台放到死不瞑目的女孩旁邊,輕手輕腳的將女孩的臉轉了過來,輕聲的說了一句。
「我會讓他感受和你一樣的痛苦的,稍稍等待一會兒。」
沈文嬌撿起齋藤掉落的手術刀,下手沒有絲毫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