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盪天尺!」血炎輕喝一聲,將心中的恐懼強行壓下,體內魔氣如同九天怒雷一般,自其體內狂涌而出,魔氣匯聚與重尺之上,重尺在此刻開始散發出一股濃郁的血光,其上的聚集的能量令得尋人都心驚不已。
「斬!」
「呼!呼!」
「斬字落下的一瞬,血色重尺便猛然劈下,恐怖力量直接將重尺所過之處的空間撕裂出一道道漆黑的空間裂縫,兇悍的勁風自重尺之上傳出,如同刀鋒般的風壓將這片天際之內的一切物體盡皆斬成數段。」
「尺法凌亂,力量蠻橫,力與技不能融會貫通,這等攻擊在我看來簡直就是不堪一擊!」看到重尺襲來,紅衣女子嗤笑一聲,滿臉不屑的說道。
「在重尺即將劈在紅衣女子身上之時,紅衣女子嘴角微微掀起一抹冷笑,伸出一根手指,對著那斬下的重尺點去。」
「看似輕飄無力的一指,卻好似有著千萬斤力量一般,將那襲來的重尺強行頂在空中,無論血炎如何發力,重尺卻不能存進分毫。」
「碎!」
「平淡的聲音自這片空間之內緩緩響起,那頂住重尺的手指再這一刻化為手掌將重尺牢牢握住,手掌微微發力,重尺之上立刻出現一條條蜘蛛網般大小的裂縫,隨後在血炎的目光之中轟然爆碎化為漫天光點。」
「這傢伙,還是人嗎?居然沒有動用體內靈力居然可以將我的武器捏爆,果然強的有些不像樣啊!」
「現在便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實力的差距!」冰冷的聲音自紅衣女子口中傳出,視線在此刻緩緩看向血炎,腳掌輕點地面,身形對著血炎暴掠而出,而在其離去的瞬間先前落腳之處的地面出現了一條如同深淵般的裂縫,顯然是因為女子先前的一腳所產生的。
「好快!」僅僅一瞬,紅衣女子便出現在血炎身前,詭異的速度令得血炎眼瞳微縮,下意識的一拳轟出。
見狀,紅衣女子詭異一笑,臉色瞬間變得怪異了起來,道:「嘿,這隻手也不想要了?也罷那就幫你把他打斷吧!既然受了傷那就一定要是重傷,一天兩天能養好的那就不叫傷!不過前提是你要在我的攻勢下活下來,不要一個不小心死了!」話落,體內滔天般的靈力破體而出,恐怖的靈力再散發的一瞬將周遭空間震出一道道空間裂縫,隨後對著那掠來的拳頭迎了上去。
「咔嚓!」
一道骨頭碎裂聲再這片天地緩緩響起,血炎那與紅衣女子轟在一起的拳頭之上布滿了鮮血,自拳頭上傳來的痛處,令得血炎身軀開始顫抖起來,雙腿微微直直的跪了下來。
「哎!本想把你打個半死,沒想要才用了十分之一的力你就承受不住了?可惜了,你若再能撐個半個時辰說不定我就認你為主了呢!」
聞言,血炎嘴角微微抽搐,滿臉怒意的怒罵道:「混蛋,你乃魔獸至尊,肉身強悍無比,我只是一個人族豈會是你的對手,況且你說的公平我可未成感受得到,用神境的肉體強度,與我對戰,這就是你說的公平?」
「哦?怎麼不公平了?我只說我把實力壓制與你同級,沒說用與你同級的肉體,況且我的肉身本就是這樣,無法降低!除非換一個身體才行。」
聞言,血炎冷哼一聲,滿臉不快的說道:「那麼我如今輸了,你想怎樣?殺了我?還是……」
「嗯……這次輸了,不是還有下次嘛!不過你比天罡劍神那小子要出色很多,嘿嘿當年天罡劍神與我對戰之時,差點被我打成廢人,當年我也是只用神皇初期的實力與他對戰,奈何我這強悍的肉身使他毫無辦法!」
「呵,那種強者都無法將你擊敗,我又怎麼可能擊敗的了你呢?我看你的力量我怕是無福享用了!」
「年輕人,不要著急,雖說我是說了你必須要擊敗我才能使用我的力量,不過這也是我定下的規矩當然我也可以改嘛,我也不怕告訴你即便是在洪荒紀元時,能夠在同級裡面擊敗本皇的時候人也只有一個人!」
「呵,那又不知那人是何種怪物呢?」
聞言,紅衣女子的臉色立刻變得古怪了起來,道:「那人就是你的祖宗,沐族的皇!」
聽得此話,血炎腦袋之上立刻閃過幾條黑線,旋即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立刻對著紅衣女子怒罵道:「你個混蛋,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