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殺!」
「見自家主子下令,雙方的斗聖強者也是不過有著任何耽擱,瞬間騰空而起,對著藥天身旁的幾位斗聖強者暴掠而去。」
「而,藥嗜身旁的藥銘長老獎狀,身體之內鬥氣極速升騰,手掌對著身旁的藥嗜怒排而下,見那即將到達自己面前的手掌,藥嗜微微一愣,旋即冷笑一聲,身體微微一側,便閃開了過去。」
「藥銘長老,你可真心想要與我作對?」
「呵,我的主子是藥天,我自然要保他!」
「哼,難道你沒聽說過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嗎?藥天今日就要完了,若你投靠與我,我絕地不會虧待與你。」
「哼,你既然也聽說過這句話那你也應該知道,忠之屬也,這句話的意思!」
「哼,你這是愚忠,只會斷送了你自己的前程,若是你此時臣服與我,我絕不會虧待與你,否則便只有「死。」
「呵,死?剛才是敬你是少族長,才不敢出手傷你,若是你執意如此,那麼我也顧不得尊卑之別了!」
「藥銘話音一落,便對著前方的藥嗜暴掠而去,身體之上鬥氣瘋狂涌動,而在藥銘即將到達藥嗜身前之時,藥銘的背後一股殺伐之氣,緩緩傳開,令得藥銘的身體微微一顫,背後瞬間被冷汗侵濕。」
「原本極沖的身形微微一側,一道充滿著殺伐之氣的指印從他的腦袋變擦過!藥銘轉頭,看著不遠處正對著他笑的血炎,神色微微一變!」
「血炎看著遠方的藥嗜,對著他笑道:桀桀桀,你的對手是我!說完變對著藥嗜暴掠而去,身體之上魔氣瘋狂涌動,一道道威力不俗的鬥技都在這一刻被他用出,打的藥銘是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盪天尺!」
「血炎從空間之中,扯出一併血紅色的巨尺,對著面前的藥銘直直劈下,血尺之上血芒閃動,一道血色的尺芒對著血炎面前的藥銘直直劈下,血色尺芒對著藥銘極速的暴掠而去,空間都在這一尺之下,存存碎裂!遮天般的血芒連得這座銀色的雷山都顯得有些暗淡!」
「丹天罩!」
「藥銘看著那道對著自己暴掠而來的血色尺芒,眼瞳微微一縮,手中掐出道道印決,在印決完成之時,一道百丈龐大的白色巨大護罩,便將藥銘籠罩在內。」
「轟!」
「血色尺芒帶著滔天血浪,重重的撞在了那白色護罩之上,帶起了一道巨大的勁風,周遭地面都開始寸寸龜裂,一道道漆黑的裂縫在他們腳下形成,而這道剛猛異常的勁風讓得本就已經損失慘重的散修們,又是隕落了一大片。」
「桀桀桀,藥銘是吧?不如你歸降與我魂殿如何,本皇給你個副殿主坐坐如何?」
「呵,你認為可能嗎?」
「冥頑不靈,那我今日,便讓你徹底死在這裡!」
「烈火焚天指!」
「天空之上,一根百丈龐大的赤紅色指印緩緩成型,指印之上還有著一股血氣以及一股龐大的殺伐之氣,血炎手指對著前方的藥銘瑤瑤一指,血色巨指便對著藥銘暴掠而出,指印衝出的瞬間,周遭空間都在這一刻被其點燃,雷山之上的諸多樹木也在這一刻盡接被其燒毀。」
「散發著熾熱氣息的火指,在藥銘眼中緩緩放大,藥銘見到這道龐大的火指,眼神之中出現一股驚駭之色!」
「丹天指!」
「藥銘手中鬥氣極速涌動,身體之內散發出一道灰色火焰,灰色火焰之內,光芒暴漲,在虛空之上形成一道約莫手指般大小的灰色光束。」
「灰色光束在形成之後,對著那暴掠而來的焚天指,直直衝去。」
「轟!」
「兩者碰撞,頓時爆發出驚天之響,恐怖的氣浪,如同風暴一般,自天空上席捲而開,雷山之上的眾多樹木,接被這一道氣浪震成兩節,一顆顆半截樹從雷山之顛被震到雷山之低!在兩道鬥技的交鋒間,一股毀滅之氣,從血炎的血指之中,散發而出!」
「藥銘看著,自己的丹天指正與血炎的焚天指,撞在一起,口中呼出一口濁氣,而後在身旁布置出數十道空間屏障,藥銘認為,那跟血指可不是自己這區區天階低級鬥技可以阻擋的!」
「轟!」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