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失敗者,先天魂力不高只有七級。」
一個暗紫色頭髮,梳著向上翹起的殺馬特髮型,身穿朋克風格衣服,外套上掛著一個個鐵環,看上去二十來歲的青年,端著喝了大半的酒杯講述自己的經歷。
他的神情寂落而憂傷,似乎過得很不如意,但說出來的話,能讓大部分人覺得他不是一般的欠揍。
「我考上了北地學院,但受到同學排擠,因為沒誰喜歡一個不擅長說話的人。」
你確實不擅長說話
周圍的聽眾們從心底冒出這麼一個想法。
「後來,我遇到了我的老師,他是一名優秀的獵人。他帶著我在魂獸森林裡進行狩獵。
「他的經驗是那樣豐富,總能避開厲害的魂獸,尋找到恰到好處的獵物布下的陷阱從來不會讓人失望。他教我如何挑釁野豬,讓它們自己扎進陷阱里。
「可是有一天,這一切都變了,我們在森林中遇到了相當詭異的東西。
「四隻黑色的狒狒抬著一隻棺材,左搖右擺地從我們眼前經過
「棺材裡傳出嬰兒般的啼哭聲就是那一次意外,我失去了我的老師。
「我發誓,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一定想不到我到底經歷了什麼」
聽得聚精會神的雷音望向忽然停下來的講述者,不禁問道:
「發生了什麼?」
聽到雷音的詢問,講述者對著自己桌上空空如也的酒杯,發出了深深的嘆息。
雷音聞弦而知雅意,對著酒保:
「給這位先生上一杯他喜歡的酒。」
紫發青年端著滿上的酒杯,咕咚咕咚地一飲而盡,他看向雷音,露出一個戲謔而又略帶嘲諷的笑容:
「發生了什麼?你猜。」
雷音臉上的期待漸漸消失,有些失望地說道:
「你該不會還沒編好後續吧?可惜了,浪費我一杯酒的錢。」
那表情,簡直就像是在看一位斷更跑路了的作者。
「原來沒騙到你啊,我還以為真有傻子相信了呢。」他臉上的笑容微斂,失去了幾分興致。
他右手食指與中指併攏,向側方伸去。
一面淡紫色的半透明屏障出現在他指尖處。
砰!
屏障與襲來的拳頭碰撞,發出一道低沉的響聲。
「混蛋,你說誰是傻不對,居然敢騙我弟弟,把酒錢還來!」岩燼說到一半,又趕緊改口。
「不至於,不至於,一杯酒而已。」雷音拉住岩燼,有些頭疼地說道。
紫發青年沒有理會岩燼,而是看向雷音,「這是伱姐姐?智商似乎不怎樣」
雷音拉著岩燼的手縮了回去,「我忽然覺得,一杯酒的錢也是錢。」
他可以不在乎被騙一杯酒,但不能不在乎有人說自己姐姐壞話。
「姐弟情深?真是感人啊」紫發青年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有一點我沒有騙你們,我確實受到同學排擠。」
那也一定是因為你的嘴雷音暗自腹誹。
他難得升起了一種和岩燼一起揍人而不是勸阻的想法。
熊伴隨著火焰升騰,火紅的岩漿帶來陣陣熱意。
岩漿灼燒這屏障,卻始終無法突破那一層薄薄的防禦。
「魂師?這個年紀,這樣的魂力波動,你們應該是我的學弟學妹吧」
紫發青年一臉悠閒,沒有將那被熔岩覆蓋的拳頭放在眼裡。
「不過我記得這個時間點應該是在上課才對,你們該不會逃課了吧?是哪個班級的?
「我保證不會去你們班級老師面前告發你們逃課是為了來這裡喝酒吃東西。」
「你也是北地學院的學生?」雷音皺著眉頭問道。
紫發青年詫異地反問:「我剛才沒有說過嗎?魚的記憶力也應該不止這麼幾秒」
「大噴」岩燼正準備想用更加強大的攻擊,但想起了上回把比達爾家的酒館燒掉的事情,於是收回拳頭,冷聲道:
「學長?那去外面指點一下我如何?」
紫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