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少主有危險?」雄獅立馬就坐不住了,他起身,皺眉忙道:「少主怎麼有危險了,三哥,怎麼回事,到底是什麼情況,少主怎麼就有危險了,我怎麼沒聽說少主有危險?」
十萬個為什麼版雄獅上線,衛元瞅了他一眼,說:「因為是他胡說八道的,這你也信。」
雄獅:「.」
「三哥。」
他看向青鸞,想要要個答案。
青鸞沒有回答,權當默認。
雄獅臉色一陣鐵青。
三哥,你怎能如此!
隨即,他就又坐下了。
片刻後,他似是又想到了什麼事。
剛才他好像又聽見一個女人說話了?
「三哥,你有沒有聽見一個女人在說話?」雄獅天真地問道。
青鸞一手把肩膀上的衛元給提了下來,放在茶桌上,「是她。」
雄獅看向衛元,一人一鳥大眼瞪小眼,這時,他才想起來青鸞在來這個之前好像問過他能不能聽懂這隻鳥說話。
「三哥,你能聽懂她說話??」
「嗯。」
青鸞回話,點點頭,依舊是那副冷漠的態度。
雄獅一陣語塞,「不是,那叫我來是幹嘛的?」
「少主未必能聽得懂她說話,所以需要你代為轉達。」青鸞道明來意,雄獅又被噎住。
不是,那你不是能聽得懂她說話嗎,為什麼不能是你來轉達?
雄獅瞪大雙眼,困惑不已。
衛元趁機解釋:「他覺得當一隻鳥的翻譯官對不起他的名頭,所以他特地找了你來。」
「.」
「.」
雄獅和青鸞一併選擇了沉默。
這不是在挑撥離間嗎?
鳥壞,人好,所以,青鸞是對的!
雄獅在心裡想道。
看眼前的人沒有任何動作,衛元大概也明白雄獅是沒信她說的話,她搖了搖頭,說:「你們兄弟的感情真好。」
「那還用說?」雄獅附和,「難道我會不信一個和我共事幾十年的人,而選擇去相信一隻剛認識的鳥嗎?」
「.」
衛元:好好好,我是小丑。
而就在兩人吵嘴期間,外出的雪清河回來了。
蛇矛斗羅和刺豚斗羅將三供奉和四供奉來了的事情在殿外就和雪清河說了,雪清河沉了沉眸,就走進去了。
「青鸞爺爺,雄獅爺爺。」
溫柔清爽的聲音響起,青鸞和雄獅先後起身,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少主。」
兩人異口同聲地喚道,恭敬一行禮。
雪清河頷首,「兩位爺爺不必多禮,請坐。」
他走到雄獅和青鸞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不知,兩位爺爺此來是所為何事?」
話落,他的視線就落在了桌上的精衛鳥身上。
「雪子!」
衛元叫道。
而雪清河聽見的,是:「吱。」
雪清河見此,不由得皺了皺眉,「青鸞爺爺,這是?」
看來,他聽不見她說話。
青鸞開口,解釋道:「這是神鳥,精衛。」
「神鳥?」雪清河微微有些詫異,那看向衛元的眼神也和剛才有些不一樣。
雄獅聽了,滿腦子疑問號,神鳥??
之前三哥不是這麼介紹這隻鳥的啊!
怎麼搖身一變,還成了神鳥了?
衛元揮了揮翅膀,就當打招呼了,「這還差不多!」
她哼了一聲,心情大好。
雄獅:「???」
青鸞臉上還是一如既往,沒有什麼別的表情,他淡淡道:「我們這次前來,主要是想助少主一臂之力,也以防出現特殊情況,毀了少主的心血。」
一臂之力嗎?
雪清河點點頭,「是爺爺派二位來的?」
「是我有消息想通報給少主,所以,就來了。」青鸞看向衛元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