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一定很喜歡歐陽大師吧?」不然不會那樣寫,只是喜歡歐陽的人太多了,年輕姑娘他都看不上,又怎麼會喜歡一個帶孩子的寡婦呢。
陶晶的臉色已經由青變白。她實在沒想到,碧溪竟然記住了她的字跡,而剛剛她寫字的時候,她還特意誇她的字寫的好看,那個時候她就知道了嗎?
&信給我,還擔心效果不夠,又在坊間製造謠言,讓國舅府的人對歐陽改觀,你也很有心計啊,而且算計的相當到位,我父親原本是要將我嫁給他,聽到流言後,立馬改變了主意。」碧溪輕輕的笑著,沒想到之前幫她擺脫歐陽的那個人,竟然就是陶晶,她製造的謠言,可是幫了她的大忙。
&是你的記性不大好,而我又喜歡強記。」她強行記住了生活中很多重要片段,反覆分析心中所想,她生活在這樣一個環境裡,不由她不多做打算。
陶晶只覺得渾身發麻。記憶中的碧溪,不會這樣說話。她總是嘻嘻哈哈,不管高興不高興,她都是嘻嘻哈哈的生活。她是有點機靈,可是她的分析能力和記憶能力並不是很好,在宮裡需要用腦子的時候不多,她從沒見過碧溪如今日一般,將兩件事情分析比對後合成一件事情。
是啊,那兩件事都是她做的,可是碧溪又怎麼知道是她做的?若是字跡出賣了她,那謠言呢?她怎麼知道謠言也是她放出去的?
碧溪看著陶晶神情幾次變幻,笑道:「書信事件和謠言事件。時間隔的太近,平時沒人散播這樣的謠言,偏偏在我收到書信後就傳出了謠言,若不是一個人所為,便是一伙人所為,不然怎麼會這麼巧?」
陶晶聽了她的解釋,臉色漸漸灰敗。她以為自己是聰明的,只是不屑與人爭鋒。如今看來,是自己想太多了,自恃聰明。做的事情卻是這樣經不起推斷分析。可見她也並不是一個聰明的人。
見陶晶臉色不好,碧溪又解釋道:「你是很聰明,但是謊言終究會被戳破,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無論多聰明的人。撒下的謊言都會有被戳破的一天。」。碧溪覺得陶晶一個人帶著孩子生活已經十分不易,自己實在不該落井下石。
陶晶抬頭看著她,碧溪。她最熟悉的人,自己說著謊言,卻還跟她說這樣的大道理。
&的身份,難道不是你編出來的謊言?」陶晶皺眉問道。
碧溪也同樣皺眉,她猜到他們是舊相識,可是她不知道她們以前是什麼關係,剛剛遇到自己時,陶晶是驚訝中帶著興奮的,可是這會兒她十分生氣。
&果我撒謊,你認為我還有命跟你說話嗎?」她是獨孤跋的乾女兒,這身份千真萬確,不是她編造出來的謊言。
陶晶愣了愣,心裡開始猶豫。獨孤家的勢力如此龐大,怎麼可能會讓一個身份不明的人當府里的小姐?難道她真的是獨孤家的女兒?難道碧溪是獨孤家失散的女兒?
&陽也曾說過,我與某個人很像,但是請你們分清楚,就算是一個人,在不同時間、不同位置上也會做出不同的事情來,何況你們說的那個人,我並不認識。」,一個人的身份,從他身邊的人的身份便能知道一二。她的確不知道自己以前的身份,但是他認識了歐陽,認識了陶晶,由此她可以判斷出,自己以前的身份地位一定不高,因為陶晶如今的狀況,在碧溪看來屬於十分落魄的那一種,而從歐陽的話里可以得知,她原本過的不好,身體也不好,遇到歐陽後,才漸漸過上了好的生活,通過藥物調理,才擁有了好氣色。
往事不堪回首,她如今一點也不想知道自己以前過著多麼悲慘的生活,為了討生活,又做過多少愚蠢無知的事情。
陶晶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想道:真是不一樣了,以前的碧溪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什麼不同時間不同位置會做不同的事情,無非就是想告訴她,她現在是門閥貴女,她這個平民高攀不上。罷了,她又何嘗想過要高攀別人。
見陶晶眼裡的不滿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疏離,碧溪輕輕的鬆了一口氣,笑著過來拉著她的手說道:「還是回繡樓說話吧,估計茶也煮好了。」
倆人相攜而行,各懷心思,回到繡樓,丫鬟說獨孤跋送來的銀子,說是給陶晶的。碧溪讓丫鬟倒茶,進了臥室,見桌上擺著幾道點心,不由的笑道:「這麼快又做出新的來了。」
丫鬟進
二百六十 謊言被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