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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水顯然也沒有想到劉衛會問自己這個問題,眼珠子轉了轉,笑眯眯道:「在我還小的時候,應天府一人搶了我身上的晶石,差點沒讓我餓死,你說我是不是應該與她結仇呢?」
劉衛眼中出現些許訝異之色,盯著阿水問道:「你確定?那是誰搶的?搶了多少?」
阿水笑嘻嘻道:「其實也沒有多少,但是那時候,那些晶石是我能活下去的保障,你懂嗎?」
劉衛有些似信非信地問道:「但是我覺得應天府也不至於搶你一個小丫頭的晶石吧,你那點晶石,人家真不放在眼中的額!」
阿水朝著劉衛伸出了大拇指,「果然還得是你,心細如髮啊,這點漏洞都能給你發現了!其實吧,當年應天府那人搶我身上的晶石,主要是為了想收我為徒。她在見到我的第一眼,就被我的天資給震撼到了,於是要收我為徒。但是當年呢,我父母臨終前告訴我,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話,於是我便沒有答應。那人就將我身上我爹娘留給我的晶石拿走了。說想通了就去應天府找她,她一直都願意教我的。但我也是個倔脾氣啊,她那一副強迫我的架勢,我怎麼可能答應她呢?後來,還是一個老婆婆看我可憐,收留了幾年時間,直到我有能力自己養活自己了!」
「那你知道那人是誰嗎?你還恨他,想要報仇?」劉衛問道。
阿水狡黠一笑,神秘兮兮道:「說出其名,嚇你一跳!她就是應天府的府主,司淼淼!至於恨不恨,要說完全不恨,是假的,畢竟當年差點讓我直接餓死!要說有多麼恨她,那也不至於,畢竟現在來看是一件很小的事情!我當年若是答應了她,以我的天資,說不定應天府下一任府主就是我呢!」
阿水說到後面,有些自豪。
「嘖嘖,你這臉皮比我還厚啊!不過,你現在去找她不也一樣的嗎?」劉衛白了一眼阿水道。
阿水小聲哼了一聲,「君子不吃嗟來之食!她想收我為徒,應該對我以禮待之,而不是強迫我,你說對吧?我這人就是吃軟不吃硬,雖然錯失了很大的機緣,但是現在讓我選擇,我還是選擇餓死,而不被要挾!」
劉衛點了點頭,「有志氣,希望你以後能一直保持這種志氣,不為斗米折腰,不為強權低頭!」
阿水臉上洋溢著笑容,拍了拍不算太大的胸脯,隨即開口問道:「好了,我的說完了,該你了!」
劉衛淡淡道:「你應該知道才對啊,幾大勢力將我說的無惡不作的!」
阿水搖了搖頭,「我覺得他們給出來的理由,很牽強,所以想問問你這個當事人嘛!」
劉衛喝了一口酒,然後道:「好吧,看在你好奇心這麼重,我就告訴你!其實我是從下面世界來的,這個你也清楚,當時幾大勢力的人去下面選人,他們有些想要強行帶我走,被我一怒之下給殺了,靠著自己的本領闖了進來,因此,幾大勢力覺得自己臉上掛不住了,就給我按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想要將我除之而後快唄!」
阿水再次衝著劉衛豎起了大拇指,笑著道:「你這脾氣像我,也是個驢脾氣,不過這樣就容易得罪人!」
劉衛呵呵一笑,「沒關係,但凡是要加害於我的這幾個勢力,將來我一定要跟他們討個說法!」
阿水點頭,嚴肅道:「必須討個說法,不能讓他們將我們當軟柿子來捏!」
「那你什麼時候上應天府,討說法啊?」劉衛笑著問道。
阿水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道:「先等等,等等再說吧!」
劉衛聽到阿水的話直接大聲笑了起來。
整個酒樓喝酒的那些人,都朝著劉衛與阿水望了過來。
劉衛知道自己一時有些過頭了,抱拳對著四周道:「抱歉,打擾到諸位了,你們接著喝!」
其他桌的顧客重新開始推杯換盞,喝了起來,唯獨在角落裡面的一桌兩人,相視了一眼,然後大搖大擺朝著劉衛與阿水走來。
當兩人走到劉衛與阿水面前時,站了下來,眼睛肆無忌憚地在阿水身上打量了起來。
阿水就當沒有看到兩人,只是小口小口喝著酒壺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