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知秋和劉思艷,便騎馬回遼城,每個人臉上都有一些倦意,顯然昨夜都沒能睡好一般。
劉正宇先回了家中,劉思艷和6知秋則是直接回到宮中。
大殿上,劉御宸正在看著奏摺,祈則是坐下地上玩耍,絲毫沒有任何緊張之意。
「大王。」
「御宸弟弟。」6知秋和劉思艷幾乎同時來到大殿之上,齊聲說道。
劉御宸將手中的奏章放下,笑著看著二人。
「有何事情?」
「我們好不容易找到指認劉祈的兩個孩子,沒料到又被人捷足先登。」6知秋說道。
「我知道。」劉御宸點點頭,似乎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一般。
「殺死他們一家四口之人一定是謝晨的手下王海雷?」劉思艷說道。
「何以這麼說?」劉御宸重重的咳嗽一聲。
「我在輝城門口看到王海雷,而且據輝城府守將之言,刺殺的刺客正是在客棧之中出的暗器,而客棧掌柜也可以證明他去過客棧。」
「好。」劉御宸咳嗽一聲,臉上的表情有些興奮。
6知秋和劉思艷似乎都不明白劉御宸聽到此事不僅不怒,反而還有點高興,心裡非常的不解。
「御宸弟弟,我這就去將王海雷抓捕歸案。」
「不可打草驚蛇,此事我自有主張。」劉御宸顯得胸有成竹。
「可是明天午時就到了三日之約了?」6知秋非常的著急,因為劉正宇和劉御宸都說過若是找不到有利的證據,那麼明知劉祈沒有殺人,也只能問斬。
劉御宸咳嗽一聲,目光堅定的看著6知秋。
「相信我,我決然不會讓無辜之人枉死的。」說話間目光不經意的掃過正在玩耍的劉祈,似乎三人討論的問題根本與他無關。
劉御宸雖然沒有絲毫修行,但是他的聰明則是眾所周知,和他父親劉正宇一般,擁有那股令人信服的眼神,讓人信任,讓人心甘情願追隨。
夜幕降臨。劉御宸和劉祈飽餐一頓,劉御宸繼續來到書房。
「劉祈,我相信你沒殺人,明天我一定能幫你洗脫冤情。」
「謝。」劉祈學著劉正宇一般,雙手抱拳。
「雖然我自認為一切準備的天衣無縫,但是若是出現變故,怕是你還是不能活,你的性命不僅關係到王家的聲譽,關鍵是整個聖戰國的安危。」
祈一笑,他雖然沒能完全理解劉御宸的話語,但是他能聽出對方的無奈,他拼命的搖頭,說道:「怪。」
劉御宸咳嗽一聲,知道劉祈的意思是不怪他,但是他的心裡卻莫名的難過,一時氣血攻心,咳嗽不止,血水都連連的噴出。他知道老毛病又加重了,慌忙將手插入口袋,他娘留給他的藥,因為一時手抖,撒落一地。
「藥。」劉御宸微弱的說道。
祈慌忙將藥撿起,餵給劉御宸吃了三粒,緊接著在他背後,用自己的修行,通過穴道,幫其輸氣,少時,他便感覺到好轉。
「你會醫術?」
祈點點頭,應了一聲。
「嗯。」旋即繼續撿起地上的藥,看了很久,甚至用嘴舔了舔,竟然搖搖頭,直接將劉御宸所有的藥,全部韌勁身前的水壺裡,很快水壺的水起來,所有的藥全部融化,變成黑色。
劉御宸不解。
「你幹什麼,這可是我救命之藥。」
祈長大嘴巴,嘴唇連連顫抖,一臉無奈,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最後指著水壺說道:「毒。」
「你是說藥有毒?」
祈點點頭。
劉御宸咳嗽一聲,搖搖頭,他何嘗不知道那藥有毒,他母親在世的時候說過,因為也拿他的病情沒有辦法,曾經跟自己說過,只有以毒攻毒,雖然不能徹底的根除病根,至少可以讓他活。
他苦笑一聲,或許明日他能救劉祈,但是自己因為這藥全部扔掉自己很快便會死亡,但是他不能怪對方,劉祈也是一片好心,好在剛才已經服用了三粒藥丸,至少可以保證到明日夜裡,他甚至都想到後事,等明天將這個案件弄個水落石出,便將王位傳給他的哥哥劉源輝。
「我知道此藥有毒,可是沒有這個藥,或許再過幾日我便會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