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劉正宇和6知秋如無頭蒼蠅一般,無計可施之際,劉思艷找到二人。
「大叔、知秋,我有了那兩個孩子一家的下落。」
「何地?」劉正宇喜出望外。
「正在輝城,我已經叫當地守將將他們控制住了。」劉思艷道。
「還請大公主相助,給我最快的馬匹,我要立即趕往輝城。」劉正宇知道輝城在同城的前面,來回奔波至少又是半日時光,現在時間就是生命,他不敢有絲毫的耽擱。
「天涯叔,我陪你一起去。」6知秋說道。
劉正宇點點頭,劉思艷說道:「好,我這就去準備馬匹,這次我也陪同你們一起前往。」
少時,劉思艷便去而復返,牽來三匹寶馬,三人不由分說,便快馬加鞭,快的出城向輝城狂奔。
來到輝城,劉思艷看到一人,正是謝晨的手下王海雷,心裡雖是有些疑問,但是由於趕時間,也沒有細問,隨即三人直接到達輝城府。
「大公主,請治下官治罪。」輝城府守將見到劉思艷直接跪下。
「快快請起,生了什麼事情?」劉思艷慌忙說道。
「我經過查詢,現你說的那孩子一家人,不敢有絲毫的耽擱,準備將他一家四口帶到府內,沒料在路上遭到刺殺,一家四口全部被毒針殺害,而且我府中士兵也犧牲三個。」輝城府守將還是不敢起身。
「快帶我們去現場看看。」6知秋輕嘆一口氣說道。
劉正宇再次失望,看來又被心懷不軌之人捷足先登。
輝城府守將緩緩起身,帶著三人來到刺殺現場,此時屍體已經被運走,地上還是能看到斑斑血跡。
刺殺現場是在輝城一條人來人往的街道,劉思艷打量一下四周的環境。
「有沒有查出刺殺的兇手是誰?」劉思艷問道。
守將搖搖頭,指著前方百米的客棧說道:「刺客是在前面那家二樓客棧里射毒針的,我三個士兵前去堵截,怎奈技不如人,不僅沒抓住兇手,反而被對方所殺。」
「難道真的是謝晨?」劉思艷臉上露出憤怒之色。
「何以如此一說?」6知秋問道,劉正宇的目光也看向劉思艷。
「我剛才在城門口看到謝晨的手下王海雷,這不會是巧合吧?」劉思艷越想越生氣,隨即繼續說道:「我這就回去將王海雷抓捕。」
「大公主且慢。」劉正宇說道。
劉思艷不解的看著劉正宇,他繼續說道:「即便你現在將他抓住,你也沒有任何證據,還是不要打草驚蛇。」
「證據?若是他矢口否認,豈不是永遠逍遙法外?」劉思艷真想舉劍將對方斬殺,管他有無證據。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若真的是此人所殺,一定能找到證據。」劉正宇吐出一口氣,如今當初在場的所有人不是失蹤,便是已經被人殺死,只能將殺害這裡幾人的兇手查出,或許劉祈還有一線生機。
隨即三人在守將的配合下,開始四處調查取證,並找來畫師,通過劉思艷對王海雷的構述,簡單的畫出對方的輪轂,直到深夜,唯一的稍有價值的便是在客棧掌柜處,得知王海雷曾經的確來過這家客棧。
劉御宸和劉祈幾乎形影不離的待了一日,二人似乎如久別的兄弟一般,雖然在此等情況下,一個是高高的王者,一個是連說話都不清楚,還被懷疑是殺人兇手的孩子,但是二人有說有笑,直到深夜。
劉御宸批完奏摺後,回房休息,劉祈也再次來到他的床前靠立。
「劉祈,若是後天我查不到證據,你便離開,好嗎?」其實劉御宸已經做足了準備,但是他躺在床上,故意問道劉祈。
「不。」
「可是你會死?」
劉祈搖搖頭,說了一個字。
「怕。」
「你的意思是不怕嗎?」
劉祈點點頭。
「嗯。」
「為什麼?」
劉祈將手舉在劉御宸的面前,再次說出早上說的話語。
「信。」
劉御宸點點頭,心裡更加佩服眼前的孩子,雖然說話不利索,但是骨子裡倒是流淌忠義之血一般。
又是一日,上午劉正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