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宇緩緩走到被袋子堆積成山的地窖之中,用手輕輕摸著鼓鼓的袋子,猶如一個個氣球一般,他繼續向縱深走去,發現整個地窖里,所有的袋子全部如此。
遠處傳來爆裂的聲響,頓時整個地窖中產生連鎖反應,一個個的袋子爆裂,爆裂後都會噴出繚繞的青煙,直覺告訴他,這一定是毒氣,他立刻屏住呼吸,人也開始向回退去,煙霧所致,火把也瞬間熄滅,地窖又變成一片漆黑,身旁還是不斷發生爆裂之聲。
憑藉記憶劉正宇騰空而起,直接飛到戰狼處。
「戰狼,快走。」
看著慌張而至的劉正宇,戰狼也不加思索,六爪迅速收攏,和劉正宇一起雙雙飛到鋼屋之中,地窖之門也瞬間閉合。
看著劉正宇滿頭大汗,戰狼問道:「主人,發生什麼事情?」
劉正宇還是心驚,若不是戰狼將門堵住,滿地窖的毒氣,會讓劉正宇和戰狼困死在地窖之中。
「裡面根本沒有糧食,全部是裝滿毒氣的袋子。」
「那糧食呢,此處不是大糧倉嗎?」戰狼抓抓頭髮。
劉正宇也在發愣,為何糧倉里沒有半粒糧食,似乎在等著有人來劫糧一般。久思無果,他用衣袖擦拭臉上的汗珠。
「既然沒有糧草,我們還是想辦法離開這裡。」
劉正宇徑直走向門口,揮劍劈向玄鋼之門。一道劍浪所致,軟劍也重重劈向大門,只聽得一聲巨響,劉正宇也被震得連退數步,然大門卻仍然緊閉。
戰狼走到玄鋼之門,六隻爪子握緊兩邊,用盡十足之氣力,然門卻紋絲不動,戰狼也只好選擇放棄。戰狼也用自己的大腦思索,既然大門打不開,便撞開牆壁,他前爪一用力,整個身軀撞向鋼壁。
「嘭!」一聲巨響,戰狼也被震退幾步,他失望的看向光滑如鏡的鋼壁。
劉正宇蹲下身來,緩緩的坐在地上。
「戰狼,別白費力氣了,還是養足體力吧?」
「難道我們就永遠困在這裡。」
劉正宇沒有言語,剛才重劍劈下之際,他便知道他們無法走出這裡,若是極力掙扎,只是白白消耗體力罷了,與其如此,還不如用真氣自我療傷,畢竟胸口中的傷勢也是不輕,當然,剛才通過門縫不見刑柯的蹤影,憑藉刑柯的精明和修行,一定會想辦法就他們出去,他也更加的坦然。
戰狼又是掙扎一番,一陣旋轉,幻化人形,喘著粗氣,坐在劉正宇的身邊。
就在劉正宇帶著戰狼和刑柯去妙香城的那夜,偉修國與劉正宇所占的五城斐城邊境處,也是戰火連連。
剛打退了一波進攻,夜陌天站在城池之上,看向偉修國方向,對方的每次都是交戰不久,便很快撤離,當然他也知道敵人人數眾多,想用疲兵之計,不斷襲擾和拖垮他們。然為了身後的百姓他們也無法退縮。
子夜時分,偉修國突然大舉來犯,夜陌天立刻帶人奮起抗之,然這一次對方沒有很快撤離,相反對方兵馬也是越聚越多,似有一口氣攻下斐城之意。
雙方戰鬥約半個時辰,雙方傷亡也都過千,曹國偉也趕到城池之上,看著眼前的戰事,敵人越聚越多,知道不能力敵,他大聲命令道:「各將聽令,全部撤離。」
「是。」這些劉家軍的老將都準備與對方殊死一搏,但是他們軍紀嚴謹,雖心中有異議,但是也帶著下面的兵士相繼撤開斐城。
曹國偉沒有撤離,而是手拿兩把短劍,從城樓上飛身而下,雙劍不斷旋轉,不一會便殺開一條血路,來到夜陌天的身旁。
「不可戀戰,敵人的人數太多,斐城恐怕是守不住了。」
夜陌天看著身邊的己方士兵一個個的倒下,但是從不畏戰。大喊一聲兄弟們撤。
軍令如山,劉家軍的士兵和剛剛入伍的新兵,扶起身邊受傷的戰友,一個個的開始撤離戰鬥。
曹國偉和夜陌天兩人卻繼續站在原地,擋住對方的攻擊,掩護士兵快速撤離。
兩把短劍打出無數劍浪,一排排的士兵被劍浪擊斃,七節鞭也是不斷飛舞,所到之處,萬物俱灰,敵方士兵也根本不敢上前。
「報告,敵方的兩個將領向惡魔一般,片刻間已經斬殺了我方四將和數百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