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說吧!」
陸琰話中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他並不避諱薄景菡,也沒有要瞞著她的意思。 至於林幸話語中那有意無意的曖昧調侃,他也直接忽略了,就好像從沒有聽到一般。
薄景菡轉頭陸琰,勾起嘴角。
似乎也很有興致知道是什麼,一雙眼睛載滿了求知慾的探尋,朝林幸的方向掃去。
收到兩人傳遞來的不同訊號,林幸眨眨眼睛,伸手摸了摸鼻頭,走近房間,斜倚著床頭櫃,低頭躺在床上的薄景菡,上下打量了她一遍,卻聽身後傳來一道輕咳。
這聲輕咳的意味,就算他林幸是個傻得,也能明白其中的不滿所針對的是什麼了。
——咳,這萬年光棍從良後的醋勁兒,還真夠大的。小嫂子啊,你吃得消嗎?!
挑挑眉梢,林幸自詡風流得意的,朝著薄景菡遞了個眼色。隨即立刻收起那亂飄的桃花眼,轉頭,神色內斂,一本正經的琰,老神在在的報告道:「那些被帶回來的活口,都已經招了。和設想的不一樣,他們是愛德華茲本家的人,唔……據說按資排輩的話,還應該算是i表叔什麼的。」
「只有這些?」
陸琰對愛德華茲家族的那些破事兒,了解的不多,可聽聞的也不算少數。傳聞i手家族位置時,曾經有一段血雨腥風的過往,那殺伐手段,狠到讓人髮指的地步。而在這樣強硬且血腥的手段之下,能留下來的居心叵測的人,他不敢說完全沒有,卻也料想在那種情況之下,怕是沒有那個腦殼不好的,在往這樣六親不認的狠辣之人手上撞了吧?
除非——
「鐵定不止這些,但你和i定在前,之後他想要問的,都與我們無關了,我們也就只能將那些人交給他去處理。不過我想,只要有這麼一個消息,也就夠了,倚著小嫂子對愛德華茲家族的了解,還能猜不出來這其中的彎彎繞兒嗎?」
說著,林幸轉眸再度景菡。
那眼神意味深長的,隱約透著幾分邪氣的亮光。
特賊!
得,這傢伙把問題推給了她。
可她在還沒有弄清楚狀況之前,卻不太想回答。
她聳聳肩,很是隨意的表示道:「或許你要失望了呢!抱歉,我並不知道這裡頭有什麼事兒。雖然我薄家和愛德華茲家族是世交,但互相併不干涉其家庭內政。尤其愛德華茲家族還沿襲著貴族制度,我等凡夫俗子,怎麼能領悟得了他們家的那些事兒呢?」
「切!」
林幸很顯然是不相信薄景菡的搪塞。
滿不在乎的切了聲,卻也聰明的不去追問,而是例行公事的替她檢查了下傷口,接著說道:「你倒是命大,車子都撞成那個樣子了,也沒受什麼傷,就是蹭破了點兒皮。不過,那些傢伙可就沒你那麼好命嘍!」
「他們怎麼樣了?!」
明明是疑問句,但因為薄景菡說的格外急切,聽上去到多了層逼迫的味道。這令林幸敏銳的察覺出來,由不得的皺了下眉頭,隨即似是想到了什麼,又舒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