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眼促狹的雷傑森,像個好奇寶寶,咧著嘴,期待的盯著她。
被盯得渾身不自在的薄景菡,在腦海里狂扁這枚損友,面上依舊不動分毫的保持著那份淡然與從容。
「很想知道?」
輕描淡寫的四個字,勾的求答案的三人心裡直痒痒。
雷傑森甚至不顧形象的使勁點頭,表示著自己的「求知慾」!
「那你過來,我悄悄告訴你!」
勾勾手指頭,薄景菡朝他斜了眼。
雷傑森猶豫了下,還是熬不住想知道答案的,起身走了過去,俯身貼近自個兒的耳朵。
在雷傑森目光無法觸及的地方。
薄景菡的嘴角慢慢地翹起一抹妖嬈,狐狸似的眼睛裡,飛快的閃過一抹難以捕捉的,狡黠的賊光。
「我的答案是……」
低柔清靈的嗓音,微微頓了下,仿佛要掉足了胃口。
但再開口時,那嗓音卻一下子提高了幾度。依舊清脆,卻脆的有些尖銳刺耳:「知道的多,死得快!」
「啊啊啊——薄狐狸,你缺德吧你!又詐我!都說漂亮女人不可信,我看一點兒也沒錯,你就是個活生生的,格外鮮明的理智!滿肚子壞水的母狐狸……」
揉著耳內微微有些刺痛耳朵。
雷傑森大叫著跳開,怒瞪著她,齜牙咧嘴的和她鬥氣兒。
始終淡定的薄景菡,眼也沒抬的隨手一揮,推開他幾乎要戳到她眉心上的手指尖兒。
順手接過阿澤遞來的奶瓶,轉身送到陸琰手上。
還朝安靜的,任由陸琰遞給他什麼,就吃什麼的靜靜笑了笑。
直等雷傑森說完,這才極為腹黑且淡定的給他來了句總結——
「說完了?其實……想知道答案,也挺簡單的。等我訂婚或結婚的時候,你答應給我當伴娘,我就告訴你!」
「伴郎?願意願意,絕對願意!」
「是伴娘,穿抹胸露背小禮服裙的那種!」
伴娘……小禮服裙……
雷傑森的腦袋裡立刻浮現出自己穿上小禮服裙的德行,不覺一驚,打了個寒顫。
馬上就在心裡狠狠地狂扇那樣的自己n巴掌,然後把那想法一腳踹走。
磨著牙,瞪著薄景菡。
忿忿地憋出兩字:「你狠!」
「承讓。」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鬥著嘴,看似誰也不讓著誰,但彼此間卻好似早就有了一種超越友情的默契。
十分熟稔。
季越澤與喬疏狂將這一切看在眼中。
聯繫著最近聽聞的那些,關於雷傑森的動作,再結合現如今看到的,心裡頭也就都明白了這其中的那些彎彎繞兒。
兩人對視一眼,交換眼神。
在齊齊投向陸琰時,卻發現他好似壓根沒在意,完全沉浸在一種奶爸模式里。
不過,以他們對陸琰的了解,這頭獅子越是不在意,就越是危機四伏啊!
「爸……爸……」
抱著奶瓶的萌寶靜靜,不知是不是察覺了什麼。
忽然丟下奶瓶,伸手握住陸琰的手指頭。
有些著急著囁嚅著嘴唇,費了好大勁兒,在陸琰耳邊說了句:「媽咪……想……你……」
這小野貓,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