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來這人很想要她的命啊!
虛了虛眼睛,薄景菡嘴上冷哼,心中卻有了計較。
由於三人成三角狀的背靠背的站著,也就更方便她的信息傳遞。而在她的計策中,有些事兒必須由他們來做。薄景菡不落痕跡的先後抓住terenct和ivan兩人的手,在他們的掌心裡,飛快的寫下幾個單詞。
也許是在危難中,根本沒有機會反對,又也許是他們三人本就該屬於一個「團體」,所以配合的格外默契。
薄景菡依舊發揮影后級的演技,嘲諷一下笑,「道理?你和我講道理?呵呵,你的同伴,呵呵——你的同伴的命是命,我的同伴的命難道就不是命嗎?試問,你的同伴拿著兇器,打擾了我們用餐不說,還想要我同伴的命。你告訴我,我們若不反擊,難不成還要洗乾淨脖子,伸到你同伴的刀子低下去,讓她砍嗎!哈哈哈……別告訴我,若換成了你,你會洗乾淨脖子等著死。若是那樣,我會成全你的。當然,在這之前,我要明確的告訴你,你的同伴,他們的死,是自作孽,是死有餘辜!」
呯!
揚手,舉槍。
薄景菡對著天花板放了一槍。
頭頂的那盞水晶燈,譁然墜落。
terenct和ivan默契十足的,在她放槍的前一刻,朝兩邊的人群忽然撞了過去。
薄景菡順勢縮身,一滾,翻向角落。
嘩啦——
嘭!
水晶燈墜落在地,原本就昏暗的房間,因為這瞬息間的變化,頓時亂成了一團。
槍聲連連,肉搏聲更是不停的從耳邊傳來。
時不時的夾雜著幾聲慘叫,和骨頭挫斷的猙獰。
血腥味,更濃了。
這裡,仿佛成了人間煉獄——
薄景菡沒了掌心雷,也沒有匕首防身,唯有一手還算拿得出手的『花拳繡腿』,還有那絕對堪稱優秀的腳底抹油的逃逸功夫。
就靠著這些,她解決了圍在身邊的,企圖用她來控制terenct和ivan的幾名殺手。
不過,這一戰,她也受了不小的上,單單是肩膀上挨著的那一槍,就夠她喝一壺的。
可她現在卻好像一點兒也感覺不到痛,只覺得這樣的場景,讓她很熟悉,讓她的思緒中浮現了一些……一些似乎很可怕,但卻怎麼也抓不住的記憶片段。
只記得,有個聲音在她的心底呼喊著,像是在求救。
可她聽不清,也看不清……
「cynthia,cynthia你怎麼樣?」
ivan突襲而過,抓住坐在牆根底下,明顯受了傷的薄景菡,掃了眼橫七豎八躺在她周圍的幾個傢伙,見有一人還有氣,立馬抬起手給那人補了一槍。
而這時,terenct成功的牽制住了這群人中最難對付的兩個。他見ivan接應了薄景菡,便立刻大叫:「走,快走!」
「走?一個都別想走!」
正與terenct纏鬥的男人,陰冷著嗓音,桀桀怪笑著拿出了一枚銀哨,放在唇邊猛地吹了一聲。
那哨子和高頻鈴音,有異曲同工之妙。
25歲以上的人大多聽不見,以下的卻能清楚聽到。
可惜,很不巧的是,在這群人里,薄景菡沒到這年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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