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大小姐今兒是要測驗紀帆先生的可用性,才屏退了原本要跟著她的人。而且,她事先讓我在附近調派了人手,以備不時之需。所以,在人手上並沒有多做安排,若沒有突發情況的話,大小姐是安全的!」
聽到阿澤的解釋,薄老沉吟了聲,問:「安全?既然都能確保安全,怎麼陸家小子還受傷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小子寵菡菡也要有個度,縱容過頭了,那不是寵她,是害她!那丫頭年輕,不知輕重,你難道也不知道嗎?阿澤,你打小就跟在你哥和你父親身邊,難道不知道,對她來說,什麼才是安全,才是真正的保護嗎!」
「對不起老爺子!是我的疏忽,以後不會在發生了——」
阿澤深深地朝薄老鞠躬,見薄老沒有在責問的意思,這才稍稍直起身,抬眸看向薄老,繼續低聲解釋道:「今天的事情,是我的疏忽,我應該多安排些人暗中跟著大小姐。但今日之事,和原本安排好的人手無關。由於沒想到,還來了第二批想要大小姐命的人,大小姐就派了那匹跟著她的人,去做了別的事情。故此……」
這還真是景菡那丫頭的行事作風!
聽了這話,薄老眼中的郁色稍霽,只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第二批對大小姐下手的人,有眉目了嗎?」
「還無法鎖定目標。但薄先生知道後,已經傳令下去,不論生死,必然會抓到開槍射擊大小姐的人。」
「哼,只是抓,太輕了!敢動我家丫頭,老子生吞活剝了他!」
咬牙切齒的薄老,一字一頓的說著。
滄桑卻蓄滿了精明之色的眸子,在廳中搜尋了圈兒。
立在幾個角落裡的仆傭,無不挺直身板,同時縮頭縮腦的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唯恐被薄老那陰狠的,老謀深算的眸光給盯上。
只有阿澤,不卑不亢的立在薄老身邊,並未因為薄老忽變的神色,而發生任何變化。
就連語調都和以往一樣:「老爺子,大小姐已經再回來的路上了。聯繫時,她提到自己手上有樣狙擊手留下的東西。也許看到那東西,可以方便我們繼續搜尋目標。且大小姐猜測,這狙擊手和第二批圍堵她的人,應該是一夥的!」
「我看未必!」
經歷豐厚的薄老,在聽了阿澤將取得聯繫時的事情說了遍後,就立刻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可他並沒有多做解釋,只頓了半秒,抬手輕輕揮了揮,繼續道:「阿澤,先不說這個。葉嬌嬌那女人,菡菡是怎麼處理得?」
「她跑了,也是的大小姐放跑的。」
「還有後招嗎?」
以薄飛揚對這外孫女的了解,他才不會相信,薄景菡這小妮子在被蛇咬了口後,會好心的把那條蛇給放走。不大卸八塊的直接下鍋,已經算是它上輩子積德了,但若想溜,卻難!
果不其然,薄景菡的確存有後招。
「有。大小姐說,對待葉嬌嬌這種耍流氓手段的人,就要用更流氓的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