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疏狂,你特麼有病吧!還是更畜生一樣,精蟲上腦,到了發情期,逮到個母的就想上啊?!放開我!」
「我就是有病,相思病。而且你說對了,我就是想——上你!」
喬疏狂壓根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不僅不放,還邪惡的在她耳畔吹起。
若熱的氣息,伴隨著曖昧而又露骨的話語,緩緩地拂過她敏感的耳垂。
惹得雲純熙心肝亂顫不說,耳垂也倏地紅了,蒙上了層害羞的柔光。
但一向自詡是女漢子的雲純熙,可沒那麼容易就被壓倒。
雖然,現在諸多因素是壓倒性的不利於她,而她現在身體狀況也不允許她上躥下跳的和他對打,就算能打,她也沒這個力氣和勝算。不過嘛,手不能動,還有嘴,還有牙。
而這也是她的一向宗旨,只要還有一樣能抗爭的,就絕不向「惡勢力」低頭!
「滾!你丫是公狗,老娘可不是禽獸。喬疏狂,你特麼趕緊放開我,不然我就尖叫,把你的心上人叫來,讓她看看,你是個什麼噁心的嘴臉。」
「心上人?我的心上人,可不就是你嗎!」
掐著她還在輸液的手,喬疏狂鬆開那個胡亂掙扎的小刺蝟,輕佻的笑著,並伸手勾起她的下巴。
一雙亂飛桃花的眸子,茲茲地放著電。
這要是對著成天圍繞在他身邊,花蝴蝶似的小姑娘。
估摸著一眼,就能放倒一片了!
「滾你丫的!公狗說的話,誰信啊!我要是你的心上人,那鷹擊大隊的小嫩苗們,還不得是你的後宮啊?哦對了,上次還見過一個叫什麼燕什麼婉的,她追你的事情,瞎子都知道。那她算不算是你的愛妃?想起來了,她還有個挺有性格的妹妹,叫汪蜓婉,和你也接觸過。難不成,你還把人家一對姐妹,都放進心裡,收入後宮了!」
「嘖嘖嘖……酸,忒酸!」
促狹的笑著,喬疏狂不氣餒的再度捏住雲純熙的下巴,故意湊近,然後忽然揚高了音調:「吃醋了?」
「醋你妹!」
啪地拍開喬疏狂的手,雲純熙使勁兒的扭了下被他緊緊桎梏在手中的還打著點滴的那隻手腕。
可他掐的太緊了,任她怎麼掙扎,都無法動彈。
而他也好像知道她不會善待自己,所以饒是她怎麼瞪他,他都沒有放開手的意思。依舊方法巧妙的掐著她的手腕,環住,桎梏著她的同時又托住她的手掌心,避免了她手上的吊針因為她的掙扎而移動。
「喂,喬疏狂,你放開我——」
「不放!」
「放開!!!」雲純熙用盡全力的大吼了聲。
可對上他那雙邪惡的,夾雜著點兒促狹笑意的眉眼,就有點泄氣了:「喂,別太不要臉好嗎?我這是擺事實講道理,告訴你這獸性十足的傢伙,發情的時候請離我遠點,找那些甘願爬床,絕對奉獻,不求長長久久,但求跟你滾個床單的姑娘去。別來招惹我,老娘心情不好,燥著呢,怕回頭忍不住,連面子都不給的把你給揍成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