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發現,這毒舌是會傳染的。看,你和薄家那隻狐狸呆久了,嘴巴都變毒了!這不知道你這是被她給傳染了呢,還是婦唱……夫隨啊?」
故意拖長了音調,喬疏狂壓低身形,用肩膀狠狠地戳了下陸琰,並擠眉弄眼的朝他示意。
陸琰斜了他一眼,冷哼。
肩頭稍稍動了下,也沒見他做多餘的動作,就看喬疏狂一個不穩,從沙發背上跌了下來,絆了個趔趄,在距離沙發近一米遠的地方,才站穩了腳跟。
還好沒直接一腦袋撞玻璃上!
看著距離自己不遠的那面玻璃幕牆,喬疏狂打心眼裡的暗自慶幸了翻,臉上的表情卻是變了又變,可這一轉頭,就又恢復了往日裡那哥倆好的狀態。
回到原位,他手臂一橫,又從背後勾住了陸琰的肩膀,「好了,不說這話題。咱們說正事兒!我問你啊,你在薄家也待了不短時間了,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
「琰子,之前咱們一直在追的線,最近都莫名其妙的斷了。但就我們手上現有的資料而言,薄家也是個不安定的因素。你和thia這事兒,我不反對。一碼歸一碼,你別忘了自己的責任和立場,別因為thia是薄家的血脈,而放過了不該放過的人和事!」
喬疏狂語重心長的說著。
聲音低沉壓抑。
但陸琰像是沒聽到一樣,眸光波瀾不驚,神色亦如往昔,唯有那刃薄性感的唇,繃起了一條冷硬的線條。
數秒後,那緊繃的線條才有了絲絲鬆動:「嗯,我知道。」
「其實,你說我們會不會搞錯了方向,或者是我們手中的掌握的證據,也是被人做了手腳的?不然這天底下又那麼完美的偽裝嗎!說句你不愛聽的比喻,因為你和thia的關係,咱們現在也算是打入敵營了吧?林幸也是,你也是,你們都在薄家住過不少日子,和薄家的每個人都有接觸,卻一點也沒發覺,這家人又什麼問題。我就納悶兒了……」
收回手。
喬疏狂站直身子,雙手環胸,背靠著沙發。
他滿眼凝重的陷入沉思,好一會兒又繼續道:「薄君臣快結婚了吧?這時候薄家不該兵荒馬亂才對嗎,怎麼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難不成這結婚只是個幌子?」
「你想多了,薄君臣的確快結婚了,禮服已經訂好了,喜帖這兩天也就該派出去了。咱們之所以覺得沒動靜,是因為他們的婚禮,要在法國舉行。全部的事務,都由與薄家的世交的黎家在籌備。我們當然看不見動靜。不過也正因此,我們更不能鬆懈,盯緊薄君臣,他最近在和景菡交接手頭的事務……」
皺著眉頭,陸琰一邊想一邊說著。
沒等話音落定,他又想起一事兒,忙叫了喬疏狂一聲,繼續道:「哦,差點忘了。你派個人去查查蘇暖夏蘇法醫最近的行蹤。我總覺得,這女人最近有點反常,她對菡菡,充滿了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