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曾有幾十人去牟山刺殺三清大師,竟是連他的衣角都沒碰到,反倒那幾十名刺客全部被一掌斃命。
後有人偷了幾具屍體回來,屍體上發現不了任何受傷的痕跡,但其腹內五臟全部震碎。
陳守業想起見到的那些屍體,兩腿就發顫:「呃,呃,這,這怕是不行。好好的一個女子,學什麼武啊,把身子都學硬了。」
陳士輝看著自己這個扶不起的兒子,氣不打一處來。
「這幾天你好好給我在府里待著,哪兒也不許去!馬尿一灌到肚子裡,東南西北也找不著了,你可知昨天那幫把你叫去春花樓喝酒的都是些什麼人?」
「就一幫兄弟啊,我們常在一起喝酒。」
「哼,我看哪天你被人賣了,還喜滋滋地替別人數錢。立馬給我滾回家去,沒有我的命令,不准踏出院子半步!」
「父親!」
「什麼!」陳士輝一記眼刀子掃過來,陳守業乖乖低下頭,又偷偷去看陳廷華。
陳廷華冷哼一聲:「你別偷眼看我,這次聽你父親的。」
陳守業低頭應是。
顧星淵問道:「外祖父,舅舅,真州三地我們要不要派人去支會一聲?」
陳士輝阻止:「不可,過猶不及。」
陳廷華也點頭:「這個時候,我們還是謹慎點好。」
顧星淵嗯了一聲:「真州軍的田道寬,北州軍的劉文榮都是咱們的人,不用知會他們應該也會知道怎麼做。」
麻煩就麻煩在梧州領兵將軍馬景偉,此人油鹽不進,光棍一條,連個老母親都沒有。
入軍營幾十年,吃住全在那四四方方的小營地,既不喝酒,也不好賭,此人就像塊硬石頭,找不出任何突破口。
這麼些年了,使出無數手段也未能拿下。
陳守業不屑地癟扁嘴。
陳士輝看著這個兒子是氣不打一處來,他與袁氏就生了這麼一個兒子,袁氏手中又是有的是錢,從小就被嬌慣壞了,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這幾天你就給我待在屋子裡,好好讀幾天書。我會吩咐余氏,把你院子裡那些妾室通房全部打發出去,除了你的正妻余氏,其餘女人一個都不准留。院子裡的丫鬟我也會換成小廝。」
那還了得,陳守業當時就急了:「這,這怎麼能行!父親,她們跟了兒子許多年了,都有感情了,您怎麼能把她們全部打發出去?離開兒子,她們還如何活?」
「你那滿腦子除了酒,就是女人。自己都快要沒小命了,還管得了幾個女人的死活!你以為如今還是先皇在的時候?別忘了,現在坐在龍椅上的是舒氏的兒子!你再不收收心,哪天腦袋被人摘了都不知道。」
陳守業被罵得狗血淋頭,可也不敢反駁父親,只好回府去了。
一回到府,便把妻子余氏一頓劈頭蓋腦的罵。
肯定是這個長舌婦在父親和祖父跟前嚼舌根了,這個黃臉婆,就是個妒婦,毒婦。
當年是他無知,著了他們兄妹二人的當。
這些年他也沒給過她好臉色,除了留給她一個兒子,啥也不是。
余氏被罵得滿臉委屈,可有公爹的命令在,她也不敢忤逆。
就連婆母袁氏,雖然心肝寶貝地心疼兒子,可同樣也不敢忤逆丈夫。
只半天功夫,就將院子裡陳守業的那幫小妾通房,一共二十餘人,全給打發走了。
余氏低著頭,亦步亦趨地跟在丈夫身後。
到了院中,見丈夫余怒未消。
余氏低聲寬慰:「夫君,這段時間,你,你還是聽公爹的吧。等公爹氣消了,妾再給你尋幾個可心的人來。」
陳守業看見這黃臉皮就倒胃口。
要不是她的娘家還有點用,他連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