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兩個丫鬟,呵,前世,她在冷宮那段日子,她們巴結青蓮,給自己送的飯不是餿的,就是發霉的。
有一次甚至將饅頭故意扔到地上踩在腳下,讓她像條狗一樣爬過去從她們的腳下將那骯髒的饅頭一點點咽進肚子。
重來一次,她沒有那麼多時間浪費在這種小螻蟻上面,所以一次性解決了吧。
蘿曼見李雙晚的臉色如此難看,以為她在擔心自己做不好,皺著眉:「王妃,要婢子說,您何苦攬這麼一個苦差事,只要把錢握在手中就好了。其他的,讓那個吳管家去做就好了,多辛苦啊。」
「沒事。」
亦竹瞪了她一眼:「說什麼胡話呢,王妃是王府的主母,哪有主母不管事的道理。」
「去將陳平叫來。」
不多會兒,陳平來了,李雙晚低聲吩咐了兩句。
陳平身形一震,但隨即挺了挺腰身:「是,王妃放心,小的定辦妥了,絕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李雙晚微點了點頭。
陳平走後,李雙晚用罷午膳,只小憩了片刻就起來了。
快到末時了。
見李雙晚起來,亦竹上前伺候:「王妃怎麼不再睡會兒?」
「不了,你和蘿曼隨我出去一趟。」
「王妃是要買什麼東西?」
「嗯,隨便逛逛。」
她記得凌恆在盛京城的一部分產業在哪裡,今天她先隨處逛逛看看。
亦竹不敢多問,王妃自從大婚後,好像有什麼事在瞞著她們,比之以前越來穩重了。
這是好事,亦竹想。
若王妃的穩重來得早一些,便不會有被二房的人慫恿著自奔嫁於恆王殿下這事了,那些世家女子不知在背後怎麼議論王妃呢。
想來,話不會好聽。
幾人出府,似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閒逛。
「呦,這不是李大姑娘嗎,怎麼,一個人上街?」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在三人身後響起。
李雙晚轉過身,看清那人,頓覺滿滿的噁心,是恭親王凌仕江那個變態。
他自詡自己的這一身皮囊不錯,拿著一把無骨扇,挑了挑眉朝李雙晚走來。
李雙晚淺淺行了一禮:「參見小王叔。」
恭親王呵呵一笑:「李大姑娘這麼叫可不就見外了?叫本王一聲殿下,或是仕江,都可以。什么小王叔不小王叔的,生分了。」
恭親王說著再上前一步,李雙晚皺眉,退後一步。
若說李雙晚對凌氏之人的厭惡凌恆排第一,此人便排第二。
恭親王實在是心癢難耐,如此絕色的女人,瞧瞧這身段,這細腰,一掐就能斷,瞧瞧這白玉般的肌膚。
還有這張臉,這柳葉眉,尤其眉心的這顆美人痣,頃刻間便讓她的清冷多了一絲媚,這媚多一分則多,小一分則少,勾得但凡是個男人就想撲上去。
這麼標緻的女人,怎麼就上了凌恆的床,嫁給凌恆這偽君子了,嘖嘖,實在可惜。
「小王叔,這不合規矩。我已嫁給凌恆,便是恆王妃,是您的侄媳。」
凌仕江還想出言挑逗,跟在身後的小內侍低聲提醒:「王爺,皇上還在等您呢。」
凌仕江氣得踢了那小內侍一腳。
「沒意思,真沒意思。」凌仕江哈哈大笑,隨內侍離開,走出幾步,又回過頭來,朝李雙晚一挑眉:「恆王妃,有空去小王叔府上玩啊。」
說完,哈哈大笑,離開。
李雙晚一陣反胃。
蘿曼氣得跺腳:「王妃,這恭親王實在太過份了!還好他子孫根廢了,要不然得禍害多少好人家的姑娘,這人活該斷子絕……」
「蘿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