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是好看,可是要是的走起路來,幾步還可能,長的,那就是折磨,再是加上這種坑窪不平的路。
夏以軒的鞋根已經拐了好幾次了,而且她這穿的還是那種細根尖頭,幾乎都是用腳尖走路的,想像一下,就知道這雙腳有多疼了。
楚律將自己的放在了耳邊。
靜棠,你一會去送一下夏以軒,她說她坐的出租車壞在路上,你去接一下她。
「路遠,沒開車。」
杜靜棠說的很抱怨,其實小眼神里滿是得意,他好不容易得了一個假期,自然是要走的越遠越好,當然也是為了避免,比如就現在這樣,被他表哥派去接那些他不想接的女人。
是的,就是女人,他十分的討厭夏以軒,讓他接她,他寧願去接一頭豬。
楚律掛斷了電話,將自己扔在了一邊,自己站了起來,準備出去一次,而他的桌面上還有著一大堆的件要處理
再是如何。他也不可能讓夏以軒一個人回去,如果路上出了危險,他跟夏明正沒辦法交待。畢竟這是從他家離開的,他需要負一定的責任。
他拿過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打開門就走了出去,此時外面轟隆的一聲,似乎是要快要下雨了。
天很很是陰沉,鉛灰色的天幕壓了下來,幾乎壓在人的心頭,無法喘息。
而夏以軒長這麼大,還沒有這樣倒霉過,剛下車沒一會,她的,也不知道被哪裡出來的小賊給偷走了,現在就算她想要叫車,也不可能了,就只能靠著自己的雙腿走。
她的腳再是拐了一下,鞋跟還算是結實沒有斷,可是砰的一聲,她直接摔在了地上,趴腳上的絲襪也是破了一個洞,就連掌也是撐在了地上,擦出了不少的血痕出來。
「嘶……」她抬起自己的,一雙疼的她滿是眼淚,就只能再是爬了起來,繼續的一瘸一拐的向前走著,而她的膝蓋也是破了,絲襪上面破破爛爛,她邊哭邊罵,邊罵也是邊走,卻是不知道,此時,她在的背後也是跟著一個人。
直到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膝蓋,剛是想再罵人之時,一隻卻是伸了出來,直接就捂住了她的嘴,將她向一邊拽著。
而後只那隻伸進了她的衣服里,粗魯的揉著她的皮膚,她瞪大了眼淚,只能流眼淚,卻是發不出任何的聲響,那個她根本就看不清臉的男人,一巴掌就扇在了他的臉上,將她差些刪的暈了。
嘶的一聲。男人撕著她身上的衣服,而她已經絕望了,雖她已經有過不少的男人,可是,也沒有一次,像是這樣被強的。還是一個髒又臭又噁心的男人,她很噁心,她想吐,男人的已經伸進去了,抓住了她胸前的兩團,用力的揉著,夏以軒還能聽到他粗重的吸呼聲,以及,他嘴裡那種像是幾年都沒有刷過牙的口臭味。
那個男人的繼續撕扯著她的衣服,從她的胸前向下移,她不時的踢著腳,想要脫開,只是那個男人又是扇了她一巴掌,將她扇的嘴和臉都是麻木了。
而她甚至還聽到了男人在脫褲子的聲音,而夏以軒真的絕望了,她雖然沒有清白,可是她怕這個人將她給先奸後殺啊。
突然的,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慘叫聲,夏以軒的身上一輕,剛才還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一下子已經滾到了一邊,一件衣服也是披到了她的肩膀之上。
「律,律哥哥……」
這衣服,這味道,就是楚律的,是律哥哥的,是他的,是他來救她的嗎。
夏輕軒的眼淚和鼻涕一起流著,臉上的妝早就花了,頭髮也能夠養一窩雞了,身上的衣服也是被撕破了,裡面的風光也是差不多都是露光了。
而地上那個被打的男人,見不對,跑的比誰都要快,楚律沒有辦法追過去,這裡還有一個夏以軒在。
「沒事吧?」楚律蹲了下來,淡淡的有些無奈,此時他的眉頭也是擰在了一起。
「律哥哥……」夏以軒摟住了楚律的脖子,說什麼也不願意放了。
楚律只好將自己的放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拍著,動作有些僵硬,也是有些不自然,夏軒今天遇到這樣的事,他多少都是有些責任,所以,再是如何,他也要多出幾分耐心安慰著嚇傻的夏以軒,然後將她扶了起來,此時,天空突然飄下了